sp; “之前我们所有人都在牧宅里面晃悠过,黄甲赟不可能不知道时间上有问题,你去『上厕所』的那点儿时间根本不够从管家的房间处跑一个来回。”
刘承峰:
“是啊,所以他也意识到了我们的计划,发现我们『暗度陈仓』了。”
安红豆的目光凝重了很多:
“这就是我觉得反差的地方,如果这一切真的都是他自己想到的,而且是在这么短的时间里,足以说明黄甲赟是一个非常聪明的家伙,而如此聪明的人,怎么可能会做出刚才那样愚蠢的举动?”
“峰哥,刚才的事你也看的很清楚吧?”
“他不是故意吓唬吓唬宁哥……那个黄甲赟出手的时候,是真的奔着杀死宁哥去的!”
“倘若刚才在那里的是你,是我,甚至是潇潇姐,我们都不可能躲开那一刀!”
“那把锋利的刀会直接划开我们的喉咙!”
“你说,他的这种行为……真的像是一个聪明人干出来的事么?”
刘承峰感觉到自己的大脑宕机了。
“嘶……细细思考起来,好像是这么个道理。”
一旁的白潇潇没有对此事发表自己的意见,而是看向了把玩手中那把锋利刀片的宁秋水,轻声道:
“秋水,你刚才问他们的那几个问题……什么意思?”
宁秋水回过神来,缓缓道:
“我在确认一件事。”
“什么事?”
“他知道我们『暗度陈仓』这件事究竟是他自己调查出来的,还是别人告诉他的。”
宁秋水看着三人集中过来的眼神,晃了晃手里的这柄锋利刀片,解释道:
“这把刀,够锋利吧?”
“它能杀人。”
“带着这把刀过来找我们,说明黄甲赟下了决心要跟我们鱼死网破,而他的理由是——账本被我们拿走了。”
“暂且不论他怎么知道账本在我们手里的,他既然已经下定了决心要跟我们鱼死网破,那就说明他当时是『确定』账本在我们的手中,而不是『推测』或『假设』,懂么?”
“如果是靠着他自己调查出来的,那他得有『证据』,他得去找到那剩下的几名的牧姓年轻人并挨个挨个审问,威逼利诱,然后他才能从牧赤兴的嘴里面得知是我们『暗度陈仓』带走了账本……”
宁秋水话说到了这里,白潇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