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前迎接徐达的码头,同样的位置。
朱雄英、陈景恪和徐允恭三人,吹着冷飕飕的江风,等待着目标人物的出现。
陈景恪紧了紧身上的棉衣,心中暗骂。
谁他娘的说南方冬天不冷来着,到长江边吹吹风再说。
徐允恭见他如此,就笑道:“冷了?我有个法子可以让你不冷,要不要听?”
陈景恪跺了跺脚:“除了将你的棉衣让给我,别的法子我都不感兴趣。”
徐允恭直接转过身:“那你继续冻着吧。”
想起前世他和朱棣的故事,陈景恪嘿嘿一笑,问道:
“老徐啊,伱觉得你姐夫这个人怎么样?”
朱雄英也好奇的侧过头倾听。
“燕王?”徐允恭想了一下说道:“我上次见他还是两年前,那时他便弓马娴熟、精通军事。”
“听我爹说,这两年他在北平带兵颇有章法,再磨砺几年必能独当一面,成为一员大将。”
陈景恪心道,徐达在评价自己女婿的时候,还是有些保守了啊。
朱老四的上限何止是大将啊。
不过对这个答案他很不满意,追问道:“你不对劲儿。”
徐允恭不解的道:“我哪里不对了?”
朱雄英顿时就知道他要搞事情,也不提醒,乐呵呵的站在一旁看热闹。
陈景恪一脸严肃的说道:“燕王是你的姐夫,你点评他的时候,就像是在说陌生人一般。”
“不对,很不对劲儿,莫非你对他有意见?”
徐允恭连忙解释道:“这话可不能乱说,燕王虽然是我的姐夫,但更是大明亲王,我岂敢对他不敬。”
陈景恪看他着急的样子,顿时就没了兴致,叹道:“你这家伙实在无趣,我怎么就和你成朋友了。”
朱雄英在一旁笑了起来。
徐允恭哪还不知道他在开玩笑,气的咬牙道:“混蛋,别以为太孙在,我就不敢揍你。”
陈景恪耸了耸肩,目光不经意间扫过江面,脸上露出喜色:
“快看,燕王的船队。”
徐允恭根本就不信:“别想骗我,我不会再上你的当,今天非要教训你不可。”
朱雄英拍了拍他的手臂,提醒道:“四叔真到了。”
“啊?”徐允恭转头看去,果然发现江面上出现了五艘大船,其中一艘上竖着两面旗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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