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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粉加入琉璃液,就会呈现这种红色,只能说是造物神奇吧。”
朱元璋果然没有再问,而是小心的将花瓶放在架子上,继续看别的。
其他人也纷纷走到近前,拿起自己最中意的琉璃器观看起来。
朱雄英是表现最独特的,摸摸这个,看看那个,嘴里念叨着:
“姑姑的聘礼要归入内帑,内帑里的东西都是皇爷爷的。”
“皇爷爷的就是我的……这些都是我的,都是我的……”
不是他们大惊小怪,琉璃他们都见过,可上百件琉璃器摆在一起,他们是真没见过。
更何况这里随便一件,精致程度都要远超之前见过的那些。
不说别的,这一屋子东西,顶得上大明一年的岁入了。
确实珍贵啊。
郑安妃拿着一支镶花发簪,越看越喜欢。
但更让她高兴的是,陈景恪没有说谎,他真的做到了。
福清公主一双眼睛,更是死死的黏在陈景恪身上,这个男人她太喜欢了。
马皇后看着这一屋子的琉璃器,最先恢复理智。
她想到了一个问题,这些琉璃器全都是陈景恪制作的,也就是说他掌握着制作之法。
虽然工匠们也参与了制作,可谁都不知道他有没有藏一手。
况且,这么重要的东西,换成谁都会藏一手。
毕竟琉璃的价值无可估量,肯定要掌握在自己手里才行。
可正因为如此,问题才更大。
这种方法掌握在个人手里,恐怕任何一个君主都会睡不着觉。
让他贡献出来……
这种价值无可估量的秘法,她张不开这个嘴。
可若是留在他手里,好不容易才变得融洽的关系,很可能会因此分崩离析,最终酿成悲剧。
徐达是第二个清醒过来的,脸色也变的凝重起来。
怎么解决这个问题?
劝说陈景恪将秘法交出来?
虽然两家关系密切,可他不认为自己有这个面子。
设身处地的想一想,如果秘法是自己的,会交出来吗?
答案是否定的。
谁敢开这个口,谁就是不共戴天的敌人。
陈景恪就好似没有察觉到一般,给众人讲解着各种琉璃器的特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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