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就算不能给出肯定的答复,也会给出几个方向去判断。
这种博闻多识,让朱橚无比的敬佩。
以前他自己学识短浅,只是觉得陈景恪医术高明,却并不知道具体有多高。
现在自己就是名医了,游历天下进一步增长了见闻。
知道大部分医生的水平,也了解自己的水平在哪。
反而愈加能感受到,陈景恪医学功底的深厚程度,简直深不可测。
于是他发自内心的说道:“老师不能专注于医学,实在是医学界莫大的损失啊。”
陈景恪笑道:“所以我才将医术传授给你啊,不要让我失望。”
朱橚认真的道:“是,弟子一定不会让老师失望的。”
之后他又继续讲起一路见闻,不知不觉将话题扯到了医疗方便:
“民间太缺郎中了,县城还好一点,乡村治病基本全靠神婆神汉和游医。”
“这些人普遍不通医术,只知道一些简单的草药知识,病人能不能被治好全看运气。”
“百姓生小病靠熬,生大病靠命……每年因此酿成的惨剧不知凡几。”
“而且每个地方的郎中,对医术的认识和了解也完全不同。”
“甚至相邻的两家医馆,对同一种病的认识以及治疗方法完全不同。”
陈景恪很是欣慰,伱终于注意到这个问题了,于是问道:
“你可知为何会出现这种情况?”
朱橚说道:“缺少交流,各郎中敝帚自珍,不肯将医术传授给他人。”
“若大家都能如老师一般杜绝门户之见,医术定能更好的发展。”
“郎中的数量和质量都会有长足的进步。”
陈景恪不置可否,继续问道:“那你可知道如何解决这个问题?”
朱橚惭愧的道:“弟子不知,所以才来请教老师。”
陈景恪没有回答他的问题,而是继续问道:
“你这次回来有何打算?等殿下继位,继续出去游历?”
朱橚摇摇头,说道:“不,短期我不准备外出了。”
“我准备编写一本医书……也不能叫医书吧,就是为百姓介绍一下哪些野草可以食用,如何食用。”
“顺便趁此机会梳理一下我的医学知识。”
陈景恪心头一震,想到了救荒本草,兜兜转转这本书还是要问世了吗?
面上却装作若无其事的问道:“哦?为何要编写一部这样的书?”
朱橚脸上带着哀伤的说道:“这些年我去过许多地方,就算是富庶之地的百姓,也是半粮半野草度日。”
“逢灾年更是草根树皮都吃光……”
“偏远地区的百姓最是凄惨,即便是风调雨顺的年景,都普遍食用野菜。”
“我见过太多百姓,因为不懂的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