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沈谦见事情完全定下来了,坐到顾念的对面,“还不知姑娘姓名,劳烦告之,我明天去镇上办理户籍和婚书。”
顾念嘴角扯了扯,“你现在才问,未免太迟了?”
沈谦也不介意她的挖苦,呵呵一笑,“还不迟,还不迟!”
“顾念,念是想念的念。”
她怎么也没想到,母胎单身了二十几年,在短短几个小时就把自己给嫁出去,还是没房没车,有可能还是倒贴。
果然美色误人,一见美人误终身啊!
许三娘想起他们似乎也没介绍过身份,于是一脸喜气地说道:“你的夫君叫沈池,我们是他二叔二婶,我们还有一个女儿,情况有些特殊,在外面玩,明天你们就见见吧!”
沈谦不好再坐在这里,起身和许三娘一起走出房间,顺便把门给拉上。
这时,顾念饿了一天一夜的肚子,再次‘咕咕……’地叫起来。
“二叔,给我拿点吃的啊,我实在太饿了!”
许三娘听闻,在门外,‘哎哟’了一声,他们都忘了顾念一天都没吃东西了。
隔着门板说道:“你等会,二婶给你煮点吃的。”
顾念爬上床,盘着腿,虽然身上还带着酸痛,可经过刚才那一顿折腾,已经比刚醒的那会好多了。
她的眼睛紧盯着沈池,一脸的欣赏。
一脸病样,都如此绝色,要是病好了,那得是什么样啊?
顾念八岁时,父母就因意外身亡了,父亲是孤儿,母亲那边又不肯收留她。
她是在村里吃百家饭长大,村长是一名赤脚大夫,她从小就跟在身边学了点医术,她自认为唯一能拿得出手的就是村长传授给她的针灸之术了。
顾念拿起沈池的手,把了把脉,不由得瘪了下嘴,他的病顾念没办法医治,唯一的就是把人给弄醒。
看着这张俊脸,觉得他死了实在可惜,拿出一直随身携带的银针在桌子上点燃的红蜡烛上烤了一会。
再回到床上把顾池的上衣给扒了,原以为一个病秧子会骨瘦如此,没想到竟还会有若隐若现的腹肌,实在难得。
四十九根银针把顾池扎成了一个刺猬,让人看了触目惊心。
落下最后一针,许三娘给她煮的吃食刚好端到门口递给她,她没发现顾念把她的大侄儿给扎成了一个刺猬。
顾念实在太饿了,一整碗只有盐味的面疙瘩汤,在她的狼吞虎咽之下,很快就吃完了,嘴里还不停发着‘嗝,嗝’的饱嗝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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