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人平安回来了,你也放心了。”
拿了药的人,都拼命往家里赶,还没买到药的都在着急等待。
老大夫家中也没有那么多药,只能是每一家卖一点,明天他再去镇上帮大伙多买一些药回来。
他是见过邻居家从徭役回来的伤口,他一个大夫见了都不忍直视,很多伤口都发肿化脓了,要是长期这么样下去,他们可能都把命搭在那里。
自从这个程县令来了之后,就没见他干过一件好事,这三年想尽办法在收刮钱财,要不是因为这次徭役的事,他们下个月到镇上,每人就要按人头交入城费了。
许三娘拿了药回去给沈谦搽的时候,心不在焉,时不时还会戳中伤口,把他痛得齿牙咧嘴。
“三娘,你这是怎么了?”
“没……”
“你这心事重重的,有什么话你就直说,不要闷在心里。”
许三娘起身给他找了一件外衣披上,“当家,念儿去府衙的事你知不知道?”
沈谦盯着她看了一会,才点头道:“她和村长先到县里去看了我再到府衙。”
“原来你们都知道,就把我一个人瞒着。”
“唉……,侄媳他们也是担心你的身体,要是你事先事知道了,肯定是要跟着过去的,他们这一次去府衙也没有十分的把握,要是没有遇到贵人,我们这次也没有办法这么快回来。”
“真的不是故意瞒着我?”
沈谦搂过她的肩,“你想什么呢!我们是一家人,怎么会有事情不告诉你呢,你想想侄媳出前之前你发生了什么事。”
许三娘回想当时的事,顿时脸微微发红,初听徭役期变成三个月的时候,她就心不在焉的,总是忘事。
他们之间的谈话,外面的顾念听得一清二楚,见沈谦把人给劝好了,‘呼’一下松了口气。
她还真的不想和许三娘有什么隔阂,不然往后的日子该有多尴尬啊!
这一天晚上,整个莲山村没有一户人家是能睡好的,家家户户传出怒骂声,连平时脾气好的人都忍不住骂几声。
眼看就要到秋收的日子,他们身上还带着一身伤,也不知道能不能赶在秋收之时把伤给养好。
这段时间,顾念也没闲着,自从沈池回来后,她整天在厨房的饭桌上,用炭笔写写画画,许三娘过来看了几次都没看懂她画的是什么。
“念儿,你画的这是什么?”
顾念笑>>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