毫不客气。
卜祥腆着脸说道:“小子,那章家村是你的主场,因为你鼓弄那些邪魔外道的东西,我的卦术才失了灵。这里是连城,你那些邪魔外道应该鼓捣不起来了,再公平地比试一场的话,你肯定会输!”
“哼哼,能耐不济,却偏偏在人前充大头!”小尛子嗤道,“既然你还不死心,那我就再跟你比一场,好让你彻底口服心服!我可有言在先,你这回再输了,就必须认真践行自己许下的诺言,从今往后不再当卦师。不然的话,后果自负!”
“小子,光嘴头上硬气没用,这一回输的肯定是你!”卜祥冷哼道,“你要是愿赌服输,那我就再跟你比一回!”
浅顺等人跟着起哄道:“对,愿赌服输,再比一回!”
“那好,咱们先立个契约,哪一方输了,就从此以后不再施展卦艺,不然的话五内俱焚!”
小尛子从容回应道。
卜祥等人大眼瞪小眼一阵,又悄声商议一会儿,同意了小尛子的提议,当场跟小尛子立下了契约。
双方各自收起契约,小尛子问道:“你们说吧,这回比什么?”
那些人脸上带着坏笑,使劲瞅着小尛子。卜祥边笑边开口说道:“小子,你或许不知道,你先生任白家有个黄金铃铛,并且近来遭窃了。咱们就比谁能掐算出那个失窃的黄金铃铛在哪里,帮着任先生把它找回来。”
小尛子闻言,立时踌躇起来。
以先生家的物事作为比赛的标的,乃是对先生极大的不尊重,况且那是先生家失窃的物品,一旦拿它比赛,就会将先生或许不愿为人所知的囧事宣扬出来,必定会引起先生的不满。
卜祥故意将那黄金铃铛作为比赛的标的物,就是为了硬戳他的软肋,他即便比赢了,也注定落不下什么好。
一时之间,他很是犯难。
踌躇一阵,他开口问道:“先生家有黄金铃铛,你们是怎么知道的?那黄金铃铛被盗,你们又是如何知道的?莫非你们勾连了小偷,偷走了先生家的黄金铃铛不成?”
这话戳中了卜祥等人的心病,卜祥却顾自嘴硬:“小子,你甭管我们怎么知道的,这都跟比赛无关。我现在就问你,敢不敢比?你可别忘了,咱们刚刚签订了契约,你要是不敢比,那就赶紧认输,跪在地上喊爷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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