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有赵晓雁，她不懂绘画，但她的弟弟懂，姐弟俩是两個极端，姐姐讨厌绘画，而弟弟非常喜欢，两人为此没少吵过架。”

    耿建清：“卷宗我还没拿到，据锦城支队长所说，杀死赵晓雁的凶器，和帝城宁城阳城三案的凶器基本一致，杀害方丹丹的凶器不好判断，理论上所有开刃利器都可以，不过从长度上判断……差不多。”

    宁城的毕雪兰，女儿学画画。

    警力是有限的，就算大海捞针，现在也不是捞的时候。

    谢云志看向陈益：“陈支觉得呢？”

    连环杀手的作案手法具备成长性，第一次作案肯定非常粗糙，达不到预想的完美，而从帝城案开始，凶手就已经非常熟练了。

    “耿局。”

    秦河：“暂时没有，我们正在开会。”

    耿建清：“有突破吗？”

    陈益认同：“五岁以上已经有代沟，都在本地倒也罢了，但正如谢支所说，她们在不同的城市，从兴趣爱好看也没有共同点，我倾向三人完全不认识，建议暂时不要在这上面浪费时间，大海捞针，而且这根针不一定在海里。”

    听到这里，秦河三人彼此对视，赵晓雁的死有问题。

    谢云志：“我也觉得可能性不大，三人虽然都是年轻女性，但年龄差距还是比较大的，达到了八岁，夏青文上一年级的时候，毕雪兰已经上初三了，又在两个城市里，怎么会存在交集呢？”

    陈益：“我觉得可能性不大。”

    这几个字眼有点眼熟啊。

    陈益回忆凶器的形状，那玩意如果完全开刃，既可以刺穿喉咙，也可以使用侧锋划开喉咙。

    三人没有说话，他们知道耿建清还未表述完，起码杀害赵晓雁的凶器特征是可以判断出来的。

    八年？

    电话铃声响起，是秦河的手机，他低头看了一眼，耿建清打来的。

    丁清扬？

    这名字，像洗发水。

    锦城的赵晓燕，弟弟喜欢画画。

    阳城新案子很多，不可能无缘无故抽调大量警力配合专案组排查，除非线索明确，有证据表明三人以前可能存在联系。

    锦城？

    一个推断产生：凶手首次作案的时候选择划开受害者喉咙，不是很满意，于是第二次改成了直刺，因为不熟练刺了三下，到帝城案的时候，已经可以做到一击毙命。

    等会！

    没有将手机拿起，他按下了接听键以及免提键。

    耿建清的声音继续响起：“八年前的死者叫方丹丹，死因是割喉窒息并非失血过多，六年前死者叫赵晓雁，死因是喉咙被刺穿失血过多而亡，不是一击毙命，刺了三下。”

    耿建清：“不是，是漫画，为什么这么问？有发现吗？”

    巧合已经无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