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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天菱:“对啊,他为什么要杀我父亲?”
两个人都在明演,陈益道:“因为你父亲和你一样,都是为了上位不择手段的人,亏心事做得多了,早晚得出问题。”
李天菱笑容微微收敛:“聊归聊,可不能人身攻击啊,不礼貌。”
陈益轻笑:“咱俩演的也挺累的,要不坦诚相见?”
他知道李天菱知道自己查到了很多,反过来也是如此,所以才会有这场对话。
明演,明聊,但就是没有重点。
李天菱眼神眯起:“坦诚相见?坦诚到什么程度,保留内裤吗?”
明演有一个好处,那就陈益很好判断对方说的是真话还是假话,李龚是程建设杀的吗?不知道,但当程建设的名字说出来,李天菱显然是听过的,甚至认识见过面。
这是一个关键信号,说明猜测很有可能是正确的。
所有案子包括目前所掌握的线索,此刻已经连接的越来越紧密了,但想要继续查下去拿到证据,是很难的。
不论是李天菱还是莫善为,都属于非常难审的角色,没有决定性的证据,不可能松口。
这就是积案的难点所在,大部分线索都已经不复存在。
“就坦诚到……程建设为什么死的那么惨吧。”陈益开口。
李天菱意外:“哦?他死的很惨吗?”
陈益:“被乱刀砍死。”
李天菱啧啧:“那确实挺惨的,现在已经不是上个世纪八九十年代了,还有人胆子那么大呢?把人乱刀砍死,看来……这位叫程建设的朋友,是干了什么天怒人怨的事情。”
陈益:“你觉得他死有余辜?”
李天菱:“死法越惨,越说明凶手行凶的必要性,他肯定不是什么好东西,死有余辜四个字……我觉得成立。”
陈益:“要是李先生和某人有深仇大恨,会怎么做?”
李天菱微笑:“可能……对方也会死的很惨,和程建设一样,别误会啊,说说而已。”
陈益掐灭香烟:“看来李先生在睢城作威作福的时间太长,都快忘了脚下是法治国家了,这样很危险。”
李天菱:“陈队长说笑了,我是守法公民。”
两人交流的时间并不长,审讯室外,李天菱的律师已经等不及正在和郑从亮交涉,要求对方说清楚指控当事人的罪名,并出示合法合规的证据。
郑从亮很有经验,一直在和稀泥。
当审讯室的门打开,陈益从里面走出的时候,律师将矛头转移:“省厅的陈队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