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商议起了去交趾的事情。
华歆则端坐于地,闭目休息起来。
直到两个时辰后,又一个人唤醒了华歆。
“子鱼!”
“皓卿!”
华歆睁开眼,看到来人是陈国袁徽,并不意外。
“你也是来劝我去交趾的么?”
袁徽却摇了摇头:“非也!我是来为子鱼你送前程来的。”
“前程?”
袁徽点了点头,从怀里掏出了一封书信。
“这是我族兄袁涣,几个月前捎给我的信,子鱼且拿去。”
华歆不解道:“既是家书,何故给我?”
袁徽笑道:“这不止是一封家书,还是一封聘书,子鱼一看便知!”
华歆接过书信,打开一看,却是越看脸色越不对劲。
“汝兄袁涣,已投入袁耀幕府?”
“正是!”
袁徽哈哈大笑起来:
“子鱼的反应,和我当时看到这封信的表情,可谓是如出一辙!”
华歆皱起了眉头:“皓卿给我看此书,莫非是想劝我共投豫章袁耀?”
“非也!”
袁徽摇了摇头,轻松道:“我生性散漫,自认没什么才能,只想研读经书,无意出仕为官。”
“但子鱼你不一样!”
“你与王府君渐生嫌隙乃至恶语相向,却又不肯背弃他离去,我便知你和我们这些一心避难之人不一样!”
“你是有大抱负之人!”
袁徽目光炯炯地盯着华歆,像是看透了华歆一样。
华歆不可思议地看着袁徽,似乎重新认识这人一样。
袁徽一看华歆的反应,就知道自己说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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