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子不够,还装了整整两马车的铜钱,窦轨心疼的浑身发抖,心里也在滴血。
窦奉节宛如霜打的茄子一样不敢吭声,但眼神中的怨毒却怎么也藏不住。
装了银子,马车队伍浩浩荡荡的出发了。
来到兴隆茶铺,已经是半个时辰之后了。
窦奉节跳下马,阴沉着脸道:“子,你要的三万两银子给你送来了,快将地契给我。”
庆修皱眉道:“你这是什么态度?我是卖地契,但我不是求着你买我的地契,虽然我看不见,但却能听出你口气中的不礼貌。”
“怎么?我不卖给你地契,你还要将我打杀不成?”
“你……废话真多。”窦奉节咬牙切齿道:“银子都给你送来了,你还想怎样?”
庆修撇嘴道:“我改主意了,我不卖了!”
窦奉节一听这话顿时傻眼了。
站在一旁围观的窦轨一把将窦奉节推开,吼道:“逆子,给老子退下。”
窦轨知道孰轻孰重,冲庆修含笑拱手道:“这位掌柜,犬子不懂事,冲撞了你,但这地契对我家有大用处,还请掌柜的行个方便。”
庆修语气平淡道:“我又不认识你,为何要给你行方便?”
窦轨脸皮抽动了几下,强忍心中怒火,再次拱手道:“在下赞国公窦轨,是窦奉节的父亲,犬子无知冲撞了你,这就让他给你赔礼道歉。”
“窦奉节,你给老子滚过来,给这位掌柜道歉。”
窦奉节牙齿都快咬碎了,默默地环视一周,见围观的人越来越多,只好低声下气道:“庆掌柜,方才态度不好,实在抱歉,你要的三万两银子送来了,可否将地契还给在下?”
庆修点头道:“这样才对,这才是求饶态度,娘子,将地契拿来给他吧。”
苏纯从随身荷包里拿出一份地契交了出去。
庆修又吩咐道:“老刀老马,把银子装到咱家马车上,装不完就去东市买几辆马车。”
窦轨也吩咐府中的扈从,让他们留下来等着对方把银子办完就回府。
之后便和窦奉节骑着马一路狂奔向宗人府。
临行前,窦奉节双眼喷火,目光怨毒的看了眼兴隆茶铺,怒哼一声疾驰而去。
老马沉着脸道:“东家,那子临走前的眼神不对劲,恐怕会对咱家不利。”
老刀叹道:“这下好了,与一位国公交恶,也不>>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