轨,你敢不敢让人证进来,咱们当面对质?”
“有何不敢?”窦轨硬挺着头皮道。
他想不通,事情怎会这么快就败露?
之所以敢对峙,也是仗着国舅爷的身份,大不了也反告房玄龄污蔑自己。
“带人证。”
很快,鼻青脸肿的王秀同就被带了进来。
他哪里见过这阵仗?
进入太极殿,就下的瘫软在地瑟瑟发抖,脸色苍白的可怕。
房玄龄沉声道:“王秀同,把你知道的事情一五一十的都给讲出来,这里是皇宫,坐在上面的是咱们皇帝陛下,你可不能有任何的隐瞒,否则你吃罪不起。”
王秀同哆哆嗦嗦道:“昨日窦奉节公子找上我,给了我五十两,让我挑唆房遗爱和庆先生的关系,让他们敌对起来,事后再给我五十两,我我我……我就照做了。”
王秀同也真惨,被打了好几顿,当然不敢有任何隐瞒。
于是磕磕绊绊的讲述了一遍。
李二黑着脸道:“赞国公,你有何话?”
“冤枉。”窦轨急声道:“陛下,这跟老臣没有关系啊,前几日房玄龄参我一本,告了老臣一个子虚乌有的罪名,幸好陛下明鉴,老臣才得以洗刷冤屈。”
“依老臣之见,房玄龄诬告不成,怀恨在心,肯定是他自己找的人故意陷害老臣,请陛下明察!”
房玄龄气的够呛,脸红脖子粗的嚷嚷道:“老夫为何要陷害你?分明是你要陷害老夫,你这老贼反而倒打一耙,着实可恨,陛下,不如让窦奉节和房遗爱前来,当堂对质。”
李二正要开口,外面却传来一声:“陛下,魏王殿下求见。”
李二眉头一皱,不悦道:“魏王殿下怎会此时来太极殿?他不知道朕正在上早朝吗?”
门口的太监道:“陛下,魏王殿下,他有一封庆先生的信要传递给陛下。”
李二一愣,疑惑道:“庆先生的信?让魏王进殿。”
很快,李泰就拿着一封信上殿了。
王德将信接过来转交给了李二。
李二没有急着拆开,而是好奇的问道:“魏王,庆先生还对你交代了什么?”
李泰摇头道:“没有了,庆先生就只是让儿臣来送信,信送到了,儿臣告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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