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修真想爬起来收拾她一番,可以想到她有身孕,就打消了这个年头。
“收拾不了你,我还收拾不了玉娘?”庆修气愤的了一句,于是开始收拾玉娘。
玉娘做梦都没有想到,苏纯这个纵火犯烧的火,竟然会烧到自己身上。
玉娘的性子格外柔软,也习惯了被苏纯欺负,更习惯了逆来顺受,从来就没有反抗过,她就算反抗,也反抗不过两人。
反正玉娘的抗议很压抑。
翌日一早,苏纯就和玉娘早早的起身。
两人安排了十几辆马车,拉着最近几蒸出来的高度酒去了长安。
铺子两前就盘下来了,还让人做了一块‘兴隆酒铺’的牌匾,兴隆酒铺四个鎏金大字下面是一行字:清明时节雨纷纷,路上行人欲断魂,借问酒家何处有,牧童遥指杏花村。
有了这首诗作宣传,杏花村一定能在长安打开白酒市场。
苏纯一边指挥着家将们往铺子里送酒,一边冲玉娘挤眉弄眼,凑在玉娘耳边嘀咕了两句虎狼之词。
玉娘的脸刷一下子红到了耳根,扫视一眼四周才羞愤道:“还不都是因为你?纯,以后你可别这样了。”
玉娘羞的都想找个地缝钻进去。
苏纯又调侃了她几句。
“夫人,你……我不理你了!”玉娘羞愤跺了跺脚,一头扎进了隔壁茶铺。
引的苏纯娇笑不止。
铺子张罗好了,牌匾也挂上去了,顿时吸引了不少人围观。
“苏掌柜,你家不是卖茶叶吗,怎地又卖上酒了?”
苏纯笑道:“王老伯,茶酒不分家,这酒名叫杏花村,是我家相公清明回家祭祖,偶然间误入一片桃花源得到的酒方,烈醇香熏四美俱全呢,您要不要来一坛尝尝?”
王老伯连忙摆手笑道:“得了吧苏掌柜,您家的茶叶老夫都喝不起,就更别提酒了。”
苏纯回头对铺子里的活计道:“春景,你给王老伯打一斤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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