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岳瞥了一眼卢玉生,悠然一笑道:“卢贤弟,咱们都是氏族出身,话语权固然重要,但还是以维护自身家族的利益为根本吧。”
王书泰点头道:“郑兄得对,当务之急,咱们最要紧的事情就是不能让免费教书的风气横行,这股风气,无疑是在给我们这些氏族挖掘坟墓。”
王伯青目光一寒,摸着胸口的伤口位置沉声道:“这该死的瞎子,想在想想他在朝堂上当着文武百官的面砍老夫一刀,伤口至今都在隐隐作痛,如此奇耻大辱,绝不能轻易放过此人。”
郑泰铭叹道:“伯青贤弟又能如何?如今此人已经贵为一品国侯,位同国公,咱们在朝堂上的人抓不到他的把柄,是不可能让他付出太大的代价的。”
“郑族老所言极是。”
站在一旁的卢寿林叹道:“想必诸位叔伯也都有所耳闻,瞎子前几日给了陛下一门火炮和手雷,威力堪称毁灭,就连陛下都声称庆侯乃是定国柱石。”
“陛下不仅封他一个镇国侯,还将自己的庶出长女许配给了她,足以见陛下对他的恩宠,就算有了他的把柄,只要不是造反的谋逆大罪,陛下是不会为难他的。”
“反而我们御史台,最近在朝堂上的表现已经引起了陛下的不满,因为突厥公主的事情,导致晚辈差点被安插一个通敌叛国的罪名被推到菜市口斩首示众。”
“陛下如今极其厌烦御史台的一众言官,昨日还在朝堂上罢免了两名御史呢。”
卢寿林的话,让众饶心情都有些沉重。
卢玉生冷笑道:“这瞎子立功,无非是公器之功,虽然强兵,但却不能安民,论起治理地方,还得是我们这些氏族出身的士子。”
王伯青目光阴鹜,阴恻恻一笑道:“咱们固然不能再朝堂上搬掉他,但他总有独自出行的时候吧?咱们各家圈养的那些死士,不派出来做些什么,养着他们还有何用处?”
王书泰倒吸一口冷气道:“刺杀国侯等同谋逆,万一败露,死的可不仅仅是几个死士了,事情一旦败露,咱们几家都要跟着遭殃。”
王伯青拱手道:“族长,死士被称之为死士,就是在紧要关头派上用场,死士之志,一心为达目的不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