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惊叹道:“山东的盐商将一斤青盐的价格都提到了六百文钱一斤,粗盐都要四百文,至于细盐,那至少也得八百文钱一斤,二十文一斤的盐简直闻所未闻,这盐这么便宜,不会吃死人吧?”
李二呵呵笑道:“怎么可能吃死人?今日通过驸马提供的制盐之法,从毒盐中提取的食盐比山东细盐都还好很多呢,这种盐若是落入盐商手中,动辄一两银子一斤也不是不可能。”
长孙皇后想了想,笑着道:“陛下体恤下百姓吃盐之苦,将细盐价格打压到了二十文一斤,此乃千古奇功,仅凭这一个功绩,陛下足以名垂千古,青史留名了。”
李二顿时笑得合不拢嘴。
长孙皇后忽然蹙眉道:“陛下,妾身有句话不值当讲不当讲?”
李二笑道:“皇后有什么话但无妨。”
长孙皇后一脸认真道:“臣妾觉得陛下太过于气了。”
李二眉头一皱:“此话怎讲?”
长孙皇后解释道:“陛下设想一下,前不久袁罡和李淳风算出驸马身怀国运,陛下是如何挽留驸马的?不惜亲自牵马坠蹬,长安百姓无不感念陛下爱才之心。”
李二虎躯一震,陷入沉思。
长孙皇后苦口婆心道:“若是驸马没有献出制盐之法,那下百姓照样吃不起盐,盐商仍然将食盐卖到价。”
“这制盐之法本来就是人家驸马提供给陛下的,别二十个铜板只要五个铜板的利,哪怕二十个铜板要十五个铜板的利也不过分。”
李二张了张嘴,欲言又止后,又缓缓点头表示赞同。
长孙皇后继续道:“若是驸马不将制盐之法献给陛下,而是自己开采盐矿制盐,哪怕将食盐卖到二百文钱一斤,所有的钱都落入他的腰包,那也是一件大的好事。”
“陛下白白的捡了便宜,甚至还能留下一个解决百姓吃盐之苦的功绩,眼里却只有五个铜板的利,如此鼠目寸光,岂是一名帝王该有的行为?”
李二再次虎躯一震,猛地站起来,一脸认真道:“皇后得对,是朕没有眼界,是朕鼠目寸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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