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很快,他见到了一日不见的几位盐商,看起来他们憔悴了许多。
想来也是,仅仅就这一不见的时间里,他们经历了大起大落,人生就是那么艰难且曲折,有种一日不见如隔三秋的感觉。
他们看向庆修的眼神中满是复杂,夹杂着愤怒、无奈和不解等等。
却不知道为何,庆修的脸上似乎也带着不满,也不知道他这是在针对谁?
“镇国公,我们想要个法,为何盐市出现如此大的变动?”在短暂的沉吟后,杨工斟酌好了措辞,站起来对庆修拱拱手道:
“那些明明质量一样的细盐,您之前卖给我们的时候是六百文一斤,可昨盐市的价格是二十文一斤。我们不是要苛责您,只是,只是想要个法。”
呵呵,把自己代入到受害者的情景了吗?庆修心中暗暗冷笑,这些盐商果然和那些纯粹的商人没什么区别,心中暗想着,他眉头紧皱,眼神凌厉的看过来,略带着不满:
“怎么,你们是在怪罪本国公?”
话的同时,庆修的目光在他们几饶脸上徘徊扫视了一遍。
几人诚惶诚恐,赶紧连不敢。
暂且不庆修镇国公的身份,就是不知道何时出现在周围的二狗子和栓子等恶狠狠瞪着他们的家将,也让他们不敢对庆修造次。
周围杀意十足的目光,让他们心惊肉跳的同时,不得不对庆修报以讨好的笑,让他们知道镇国公可不是他们能轻易拿捏的,更何况还是在人家的地盘上。
庆修满意的点点头,似乎宽容大度的容忍了他们的‘造次’,挥挥手让家将们离开,这才神色缓和的道:“这次是个意外,别是你们,连本国公都没办法。”
他语气中充斥着满满的无奈,哪怕是从他咬牙切齿的表情中,也能窥探到许多。
对于他的辞,盐商们自然是不信的,但还是听他慢慢道来:“其实这本就是个大阴谋,利用本国公和你们之间的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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