庆修摊摊手,无奈地摇了摇头:“不管如何,盐市的变化不是咱们能改变的了。”
着,还是很配合的叹息一声,充满了不甘的意味在里面。
在场几位盐商自然是察觉到了,于是纷纷对视一眼,随即杨工忍不住开口道:“镇国公,敢问当今盐市变化是一时的,还是从今往后都是如此?”
盐市今后都是这个价格的话,那他们可就真的没有丝毫翻身的机会了。
杨工摸了摸山羊胡,用着些许紧张和期待的语气试探道:“总不可能今后盐市都这样吧,那盐矿不能总是细盐吧?”
听到这话,庆修心中忍不住笑了,看来他们还真的信帘初忽悠的细盐矿。
放下心中胡思乱想,庆修无奈地了一句话,泯灭了他们最后的希望,将他们打入绝望之中:“恐怕是这样的,那座细盐矿到现在都还在产出源源不断的细盐,怕是还能产出更多的细盐,盐铺里的细盐估计一直都是这个价了。”
对此,庆修一脸的遗憾,仿佛他也在其中遭受到了很大的损失一样。
不得不,在演戏这一块,庆修还是有很高赋的,起码这些盐商们似乎真的相信了他的话。
这样看来的话,接下来就好忽悠他们进陷阱了。
“那我们的手里的那些盐怎么办?”赵谦彻底慌了,完全没有当初一口气定下一千万斤细盐的壮志豪情,如今萦绕在他心间的是无边的压力和心痛,眼神中满是祈求道:
“镇国公,您可不要见死不救啊,我们手里的盐好歹也是从您手里买来的,您这,我可是变卖了家产才凑足六百万贯银钱的……”
眼前这个大腹便便的胖子都快哭了,一想到手里刚买来的白花花的细盐变不成银子,心中无比悔恨。
“与我何干?不是本国公见死不救!”庆修挥了挥衣袖,面色僵硬了许多,看起来对于赵谦抱着些许怪罪的态度出奇恼怒。
他冷冷的看向在场其他人,毫不客气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