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归属于在下一人拥有,而是今天所有见证此物者共同拥有!”
这话当场便让人不满,直接有人当面指出:“你话说的倒是漂亮,只是这东西在你手里想卖就卖,我们又能如何!”
一石激起千层浪,马上更多的人也跟着表示不满!
“对啊,你说你保存这东西让我们放心,怎么不说交给我来保存?”
“我们可不放心,这个提案不行!”
“就是,让我们凭什么相信你?”
眼看到众人都纷纷表示不满,陈飞鹤却并不着急。
尉迟敬德和长剑还没开口呢,他怕什么。
这俩人如此淡定当然也是吃准陈飞鹤不敢当着他们两个面前独占这副墨宝。
陈飞鹤清了清嗓子,又高声道:“诸位 ,这便是我接下来要说的重点!”
他看向唐俭与尉迟敬德,“我想请二位大人在此做见证,认定这副墨宝为在场诸位共同所有,小人只不过是出资买下一处雅间来存放而已。”
“若是他日有人想要将这幅字帖买走,则必须要征得在场所有人都同意,并且售卖所得的钱银,也必将由诸位平分!”
这个提议当真是妙极,哪怕是再有意见的人也当场被堵住嘴,一句话说不出来了。
唐俭和尉迟敬德也没话说,为了这幅字画在诸位百姓们面前大丢颜面,那可太不值得。
二人当场表示同意。
两位大人都同意了,其他人也不好说什么,只能纷纷附和表态。
毕竟以后这幅字帖就算卖,他们也能分一笔钱,不算吃亏。
“那就说定了,哈哈!”
陈飞鹤当场喜笑开颜,他这番举措总算是谁也不得罪,还把一场潜在的纷争给摁下去了。
更重要的是,日后庆国公得知自己如此看重对待他的墨宝,也必然会觉得他懂事。
……
走出酒会,庆修呼吸一番外面的新鲜空气,顿时觉得头脑清醒了不少。
刚才一口气喝下好几百杯酒带来的微醺,也消散的七七八八了。
“你先回府吧,我还想在外面多走一走,时间还早!”
李玉婵听了这话不免担忧起来,“夫君,你现在这情况让我如何能放得下心啊。”
“这有什么的,我现在的状况你又不是看不出来!”
庆修舒展了一番筋骨,“不会耽误晚上的,只管放心!”
李玉婵听了这话面颊不免有些绯红,庆修之所以这么说,完全是因为今晚是由她来侍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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