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
庆修当场一脸懵逼,他明明什么都没做,李绮英怎么突然哭起来了?
这丫头放声一哭,马上就引来了众人纷纷侧目。
没办法,这一幕看上去,着实像是庆修四处流风流债,辜负了眼前这位美少女……
当然他们也没完全猜错。
“庆国公还真是风流啊,你看他老人家,走到哪里都有女子纠缠。”
“难道庆国公的妻妾又得添一房了?这女子看上去倒是极美。”
“这才过了多久啊,我们又能吃庆国公的宴席了!”
众人的议论实在是让庆修有些抹不开面子,他不得不劝说李绮英先别哭了。
“有什么事情慢慢说,你这又是为何啊?”
庆修抱着扑在怀里痛哭的女子,轻声宽慰道。
“父亲,父亲出事情了……”
李绮英一面哭泣,断断续续的诉说,从头听到尾他也没听出来个所以然。
没奈何,庆修只能赶紧带着她先来到自己附近的一家店铺坐下。
待到她情绪稍微稳定下来,才和庆修把这件事情说得清清楚楚。
原来,李靖在前线重病,但他不愿意在辽东就地接受医治。
反而是硬撑着重病的身躯,直接起身返回长安城。
拖着一身重病,从千里迢迢之外的高句丽一路返回长安城,这一路的颠簸连寻常人都难以忍受。
更何况是重病在身的李靖。
“他得了重病?”
庆修皱起眉头,回想起来,他在辽东作战这半年时间,大多数都是与李靖分兵而动。
哪怕是后来合兵一处攻打都城,也才仅仅只是不到半月的时间。
显然那段时间李靖的病还不是很重,至少他没看出来此人有什么异样。
“这么说来,应当是在我离开高句丽之后,他才重病难抑?”庆修若有所思。
李英绮抹一把眼泪,啜泣着说:“父亲出发前还特地写信给我们长安城的母女,说……哪怕是真的要死,也必须死在长安城故土,不想亡魂异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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