政绩出众,已经调回京城,据说是今年会有新的刺史大人任命下来。”县令苦笑着回答。
不过眼下银州的黄河已经泛滥成这个样子,就算朝廷任命官员来,怕也是无人敢接这个雷。
现在来银州,十有八九就得吃下黄河泛滥的恶果,这可不是个划算的买卖。
庆修微微点头,“也就是说,被我杀死的刘定向,是银州目前说话最管用的人?”
“之前是,现在您才是!”县令脑子果然活泛,当场一个马屁拍过来。
但庆修可不喜欢他这般彩虹屁,又问道:“派人出发前往朝廷了吗?”
县令不解,很是疑惑的看着庆修,“您是指什么事情?”
明明此前庆国公也没有什么命令下达,何必派人前往朝廷?
“废话!刘定向被我杀了,你们难道不派人向朝廷禀报,让朝廷再派遣一个新的官员来?”
这话当场让县令吓得双腿一软,差点没瘫坐在地!
人是您老人家杀的,没您发话,谁敢向朝廷禀报此事啊!
搞得像是向朝廷打小报告一样,谁不害怕因为这事被庆国公所记恨?
庆修眉头皱起,“我杀刘定向有理有据,更何况我还有假节钺,我都不怕,你们怎的比我还怕!”
“若是明日我就离去了,这偌大的银州连个话事人都没有,难不成就任由城中这么乱下去?”
“您说的是,下官这就安排人禀报朝廷!”
“记得如实通报!”庆修不耐烦的追加一声,“有一说一,不用给我添油加醋的修饰!”
“下官明白!”
……
有庆修稳住局面,几日之后银州算是彻底从之前惶恐的阴影中缓和过来。
城中百姓依旧耕作,店铺照开,除了被挂在城墙上的刘定向人头,以及曝尸荒野的盗贼尸体之外,似乎毫无变化。
崔羽苒的车马 也终于被庆修允许开入银州。
倒也不是庆修不允许她来,只是前几日银州大乱,庆修担心崔羽苒会有危险,才特地让她放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