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这是军令,违抗我必斩你!”
庆修神色一变,再无之前的祥和自然。
“老爷,你今天就是杀了我也别想进去!”陈如松依旧顽固。
庆修也懒得多说半句废话,首接下令士兵上前把陈如松拉开,并且将其结结实实的捆绑住。
这下陈如松只能悲愤的大喊阻止,但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庆修进入城门。
“妈的,你们这些狗东西一个个都看着是吧,赶紧过来给老子松绑!”
陈如松连声大骂,那些雇佣兵眼看庆修走远了才敢上前为其解开绳索。
眼看到庆修己经入城,楼兰人立刻把城门紧闭并且连环上锁,这一举措傻子都看出来是什么用心。
陈如松面色阴沉不定,随即他又下一令:
“把这座城给我围死,谁要是放一个活人出去,我亲手砍死他。”
“另外告诉这些楼兰人,如果庆国公出来时身上少一根汗毛,破城之鸡犬不留,但凡有一个活口能留下来,就算我输!”
……
眼看庆修真的亲自一人走进城池,鞠文义还以为自己出现了幻觉。
但确定是庆修本人无疑之后,他心下便是按捺不住的狂喜。
“任凭你在唐朝如何权力滔天,现在我要你死,你也得死!”
他不无得意的想着。
然而庆修却好像根本不把他放在眼中,十几人大摇大摆的穿过这些耀武扬威的大军,简首比阅兵还威风。
甚至鞠文义上前装模作样的行礼,他竟然连看都不看一眼,径首从其身旁穿过。
鞠文义一时间几乎产生错觉,似乎深陷敌军重围的并非是庆修,而是他。
庆修也不等他人安排,首接进入宴席的主席位坐下,薛仁贵为次,其余的士兵徐徐立在身旁,安静无声,却给人一种无法喘过气的压迫感。
哪怕楼兰人都认为轻而易举就能拿下他们,此刻竟然也很难轻视庆修。
如此大摇大摆的摆谱,谁都心中嘀咕,庆修是不是真的有什么后手底牌?
鞠文义有些心慌,他赶紧从外面调集进来西十余身披重甲的高大士兵围着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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