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事情白袍老者当然知道。
“王室的人一向狡猾,他们不来反而正常,没关系,不必过于关注。”
“按照我说的去做就好,其他的事情会有人处理的。”白袍老者直视着瓦尔特,“对了,你对那个魔法师马修似乎不是很满意?”
瓦尔特没有回复。
他打马修的事情被这个白袍老者知道了?
怎么,难道他要给马修讨回公道?
“他对我们用处不大,不喜欢杀了也行。”
“正好,我们打算替掉他。”
瓦尔特微笑着说道:“我都可以,全听您的。”
“怎么样能让您的利益最大化就怎么做,您的话我自然是支持的。”
白袍老者摸着自己的胡子,满意的点点头,“还得是你,这么长时间,只有你最深得我心。”
瓦尔特微笑着,低头敛去眼底的讽刺之情。
老家伙,打的一个好算盘,想让我给你当刀子?
……
翌日。
幸淡懒洋洋的打了个哈欠,醒过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还枕着卞云澜的腿。
她猛然惊醒,下意识的看了卞云澜一眼。
由于动作幅度过大,卞云澜回头望着她,“怎么刚睡醒就一惊一乍的?”
见幸淡主动站起来,卞云澜也没有起身的意思,揉了揉自己的腿。
幸淡眨了眨眼睛,蹲在卞云澜身边,小心翼翼的给卞云澜按着腿,“你怎么不早点叫我?腿都麻了吧?”
“其实我们可以离开画卷回房间里睡的,那些长老和雪丽姐姐没找你吗?”
“我们这边做会不会有点失礼,毕竟你母亲也在。”
幸淡难得的有点紧张,小心的望着四周,发现整个画卷中只有她和卞云澜两个,这才松了口气。
幸亏没被别人发现,不然自己还要不要面子了?
卞云澜摇头,确定腿恢复的差不多了,便握住幸淡的手腕,“好了,不用揉了,你听我说。”
“那个杯子目前需要留在这,长老和雪丽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你的问题没有完全解决。”
“现在那个灵体处于被封印的状态,很难再跟你争夺主控权,为了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