妹,把门打开。”
查理斯和玛利亚的声音出现在门口,两人着急的敲着门。
过了很久,杂乱的脚步声还有低泣声响起。
门外的两人对视着。
随着门被打开,玛利亚侧身从缝隙中钻了进去。
“小妹妹,你没受伤吧?怎么了?”玛利亚放缓语气,柔声细语的询问。
她即将靠近低低啜泣的幸淡身边,结果一只手突然插了进来。
“我妹妹没事,被吓到了。”卞云澜把幸淡拽进怀里,不好意思的指着墙上的壁画说:“抱歉,这个椅子我们会照价赔偿的。”
玛利亚不爽卞云澜的突然插入,听见她的话,拧着眉头。
?
什么?
壁画和椅子有什么关系?
玛利亚低头一看,椅子碎了?
木质的椅子是怎么碎的?
她眨了眨眼睛没想明白,颔首看向啜泣的女孩问:“没关系,一把椅子而已,她哭什么?摔着了?”
查理斯说:“应该是,玛利亚,淡淡很喜欢你的画。”
“她对走廊里的话就很感兴趣,应该是认出房间里的画作也出自你手,想近距离的观赏一下吧?”
卞云澜还没想好编出怎样的理由糊弄,他们就自己找好理由了?
她顺着台阶说:“是,我妹妹想把凳子挪到桌子上,站在凳子上近距离看看,结果没站稳。”
“小妹妹没摔伤吧?这距离挺高的。”玛利亚点点头,眼神在幸淡身上打转,她还没等靠近就被查理斯不动声色挡住了。
查理斯低头检查幸淡手臂上的擦上:“还好,擦破了点皮,我让玛利亚把药箱带上来。”
“我知道您很喜欢玛利亚的画作,来日方长,如果是你想看其他的画作,只要提出请求玛利亚是不会拒绝你的。”查理斯温和的说着。
噔噔噔的脚步声响起,玛利亚已经把药箱送上来了。
她挤开碍事的查理斯,眼神落在幸淡被刮伤渗出血的手臂上,心疼地拧着眉。
“细皮嫩肉的,果然容易受伤。”
“来,给你上药,不疼的。”
玛利亚攥着幸淡的胳膊,不容拒绝的用棉签蘸着药水涂抹在她的伤口处,轻轻吹气。
她又从药箱里翻找出纱布裹了两圈,系个漂亮的蝴蝶结。
做完这一切,玛利亚还依依不舍的攥着幸淡的手不放。
卞云澜本想拦下,被查理斯拉着询问一些小事。
“你觉得这个房间怎么样?我们再给你换一把更结实的椅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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