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歌顶着硕大的黑眼圈,从太傅府回府,就听闻了原蝶衣自缢一事。
他身形微顿,僵滞在原地,随口道,“将人抬去埋了吧!”
“是,殿下。”
宫人们心中有谱了,太子妃果然不得太子喜爱。
就算死了,也只是薄棺一口,随便找地埋了就可以了。
沈南歌懒得管原蝶衣的身后事,他回府后把自己关在书房里。
脑子里回忆的是,他的外祖对他说的那些话:
“殿下知道自己的身世,就合该好好为自己谋划。”
“要知道太后娘娘多年来也是不易……”
“她不易?她就不该把孤生下来,难道你们不知道欺君之罪吗?”
“殿下为何会这么想?只要殿下登上了九五之尊之位。”
“成为了大梁天子,又有谁会议论殿下是何出身?”
“听太傅的意思,知道孤的父亲是谁?”
“殿下若是忧虑自己的血脉,大可不必。”
“殿下也是皇室血脉,拥有继承大统的资格。”
沈南歌听到这里,就猜测出来,和太后有染的必定是皇室中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