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不要作茧自缚。”
陈全礼听皇上的语气,有些摸不清皇上是怎么想的。要说皇上不高兴了?可是他明明顺着仪王的意思,打算对于淳州府的事睁一眼闭一眼。
可刚刚皇上那两句话,听起来又挺重,作茧自缚什么的,可真不是好话。但若说皇上不高兴了??似乎也不是。皇上脸色看起来分明不错,态度也轻松。
因为摸不清自家主子到底是怎么想的,因此陈全礼没敢随便搭话,他弯了弯腰,一语不发地盯着地面看。
皇上似乎也没指望陈全礼说什么,他抬起头,将郑瑾的事丢在一边,反而问起了去凤州的郑瑛。
“俞诚期在外面吧?”皇上问道:“叫他进来,问问小五走到哪了。小六去真定府一路如此热闹,小五倒是安静。”
“回皇上的话,”陈全礼答道:“俞统领一大早就来过了,说是信王已经过了环庆,再有两日就到凤州了。”
“小五倒是迅速,”皇上笑了笑:“他与小六差不多时候出发,凤州还远些,可小六眼下还在淳州附近耽搁,他已经快到了。”
“仪王爷这不是因为剿匪耽搁了嘛,”陈全礼笑着答道:“信王一路无事,也就是刚刚离京时,在青莲山附近遇到些小事,也没耽搁太多功夫,自然要快些。”
“小事?”皇上笑了,他低头一边翻着桌上的奏疏,一边答道:“是不是小事,过两日就知道了。小五也是个聪明的,知道提前避个嫌,省得谢相咬着李相不放时,不小心把他拖带下去。”
“皇上英明,”陈全礼笑眯眯地说道:“这大周朝大大小小的事儿,就没什么能瞒过皇上您的眼睛。”
“朕哪有那么大的本事眼观六路、耳听八方,”皇上笑着摇摇头:“也只有仰赖你们,你们差事办得好,朕自然成为一个高坐朝堂而明察秋毫的君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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