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谢淑柔犹豫了一下,最终还是破天荒地安慰了顾仪兰一句:“也别太担心,红裳的大哥会没事的,一切都会好起来的,真的!”
这句话谢淑柔说得虽不情愿,但足够真诚。她和顾仪兰两人虽然算不上朋友,但就算是为了穆红裳,谢淑柔也希望顾仪兰能够一切顺利。
“嗯。”顾仪兰漂亮的脸上露出黯淡地表情,但也只是转瞬即逝:“但愿如你所愿。祖母说了,过几日若是朝议还没有结果,她就再请旨进宫。其实我实话实说吧,我是真的非常担心。这话我也不敢当着家里人的面说,也就跟你说说了。”
“祖母再一次进宫又能怎么样,眼下朝议大风向并不支持我们,户部官员自不用说,就连我爹我爹算了。你看,就连兵部,敢站出来立场明确支持我们家的,人数也不多。重臣们一个个都在观望,眼下也只有信王站在我们这一边。”
“信王当然会支持你们。”谢淑柔冷哼一声:“他不支持谁支持?这就叫典型的醉翁之意不在酒。”
“你这话什么意思?”顾仪兰一愣,秀眉微微蹙起,仔细地审视着谢淑柔的表情:“为什么说他醉翁之意不在酒,难不成,他支持我们穆家,还能有别的目的?我们穆家不涉党争,储位之争则更不会站队,这你明明知道的。”
“我不是说这个。”谢淑柔摆摆手,她努力组织了一下语言,想要将这件事说明白,但最终还是放弃地摆摆手:“哎呀算了,一句两句也说不清,总之你就记住,你们穆家无论有什么事,这个信王大概率都会帮忙,至少这两年会这样。等过两年过两年”
“你到底在说什么?”涉及到自家,已经有过一世失败人生的顾仪兰突然恐惧上心头,她完全不受谢淑柔的糊弄,一把扯住了谢淑柔的袖子,追问道:“不成,你今天必须将事情给我讲清楚,你到底知道些什么?为什么对信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