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事都邀去了,此事您一定知道,儿子想问问,您怎么看?”
“大哥是觉得顾三这次请客有蹊跷?”谢相还没有回答,谢二爷先皱起眉:“那次我妻舅是去了的,不如找他过来问问?”
谢二爷的妻子也是出身京中大族,老丈人以前是从一品枢密使,前两年已经去世了。他小舅子眼下就在礼部任主事,那一次顾三爷广邀同僚,谢二爷的小舅子是去赴宴了的。
“不用,”谢相摆摆手:“眼下这些已经不重要了,顾家应当已经投了信王。”
顾大学士的话,让书房中顿时一静。他的几个儿子,都怔怔望着他,目光中流露出几分吃惊,就连平时最沉稳的谢常静也难掩震惊之色。
气氛微微有些凝滞,最后还是谢常静率先打破了沉默,不管谢相这样说的依据是什么,谢常静都信任他的判断。他声音低低地,像是自言自语似的说道:“若是如此,柔儿的确是该去避个暑。”
“父亲,您是何时发现的?”谢五爷似乎还有些懵:“可有把握?那咱们家”
“形势逼人,顾正则应当是别无选择。他这次倒真果断。”谢相慢吞吞地开口:“让人没料到啊”
“那我们家,也没必要跟着他们顾家做决定吧?”谢二爷想了想,开口说道:“我倒觉得,没必要这样急。”
“虽然的确如你所说,”谢常静开口答道:“我们可以选择继续观望,但,有必要吗?”
“旁的先不论,柔儿的亲事不能再拖了,”谢五爷说道:“若顾家真的投了信王,那我们决不能随随便便将柔儿嫁进仪王府。父亲,依着我说,避暑倒没必要。不如给柔儿议亲吧,柔儿温柔漂亮又知书达理,在京中寻个好人家是容易的,赶着说门亲事,先将订了亲。”
“哪有这样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