nbsp; “您只要迎娶一位小贵族之女就行了,”总管出谋划策道,“她可以用来堵上众人之口,必要的时候露个面就行,至于您今后怎么对待她都无所谓。有了这一层遮挡,您大可做您想做的事情——”
“所以安娜就不能得到这个名分?”夜莺突然打断了对方的话,“只因为她是一名女巫?”
“我觉得安娜大人不会介意这些表面上的东西,”巴罗夫咳嗽两声,“如果是为了王国稳定着想的话。倘若陛下开不了口,我可以代为传话。”
“你又不是她,怎么知道她不会介意?就这份感情而言,我敢打赌她绝不希望看到一个傀儡介于其中!”
“但这跟感情无关,而是继承者……”
“够了,”罗兰抬手道,“说来说去,只要给下面的人一个合理的宣泄口就行了吧?”
“宣泄……口?”巴罗夫微微一愣。
“难道不是这样吗?”他装出漫不经心的神态,“击败教皇后,我夺取了她的所有寿命,根本不需要谁来继承这个王位,这也是我决定迎娶安娜的原因——可惜包括你在内,只有少数人知道此事。对于那些完全不了解魔力的领民而言,这事若不亲眼所见,他们恐怕很难相信。正因为如此,才需要一个心理上的寄托,或者说宣泄口,方能安抚他们的不安,我说得没错吧?”
自从在寒风岭与教会一战后,市政厅高层或多或少都知道他通过了一场名为灵魂之战的考验。胜者赢得所有,败者失去一切——虽然听起来十分不可思议,但古女巫的出现,以及灵魂转移的存在,为这一说法增加了许多可信性。而在统一战线会议上,他正式用该理由说服帕莎等人后,大家便默认了这一说辞。
“对对,我就是这个意思,”巴罗夫全然不知自己正在一点点落入圈套,“只要有一个名义上的继承人,反对的声音就会自然平息。”
“所以我有一个更简单的方法,”罗兰耸耸肩,“一年前进攻赫尔梅斯时,我偶然发现了戈隆.温布顿的情人,而这名酒馆侍女怀上了他的血脉。”
“您……说什么?”总管顿时瞪圆了眼睛,“您确定那孩子是温布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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