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变态中,原主固执地想在沈辞身上留下标记,原文描述是“写有谢少爷名姓的*钉”,*字虽然被马赛克掉了,但谢逾用脚趾头都能想到这是什么玩意,他倍感无语万分拒绝,连夜找了珠宝商家,定制了这枚耳夹。
至于为什么不是耳钉,第一是因为谢逾不会打耳洞,第二是他觉着要求沈辞一个男人为他打耳洞怪怪的,好在虽然不是钉,但大差不差了,系统没有提出异议。
沈辞捏了捏,耳夹小小一枚坠在耳朵上,又被围巾一裹,隔着社交距离只能看见点点银色,几乎分辨不出来。
他这边对着镜子观察饰物,谢逾却喉结微动,浑身不自在:人家出来上课,他非得烙个印儿,还标自己的名字,跟标记所有物似的,简直像个神经病,虽然是系统要求,但也十足变态。
谢逾有点烦躁:“你要是不喜欢,过了这堂课就卖了吧,也能卖不少钱。”
谢少爷不差钱,耳夹是奢牌高定,还是独一无二的设计师定制款,二手也能卖不少钱,足够沈辞后几年的花销了。
沈辞捏耳钉的手一顿。
谢逾继续烦躁:“反正我不管你后面怎么处理,这节课上你必须戴着它,听明白没有?”
“嗯。”沈辞道,片刻后又补充,“不会卖。”
临近上课,教学楼门口的人渐渐多了,谢逾的宾利十足扎眼,眼见离上课还有不到五分钟,沈辞推门:“我得走了。”
他看了眼谢逾,见他没有点火启动的意思,微微犹豫,本来想说‘你要等我吗?’,又觉着谢少爷时间宝贵,这样说实在自作多情,于是问:“你等下有活动吗?”
谢逾经常和富二代小团体一起玩,但是何致远在局子里,今天应该玩不起来。
谁料谢逾拔出车钥匙,从另一边跳了下来:“我和你一起。”
沈辞一顿:“和我一起?”
谢逾:“和你一起上课。”
他拉着老长一张脸:“怎么,我想听你上课,不行?”
沈辞:“可能有点无聊。”
今天是专业课答疑,A大作为江城最高学府,学生大神云集,学业难度也非常高,沈辞讲得这门挂科率高达50%,本专业一半学生都学不明白,谢逾硬要听,肯定觉着非常无聊。
谢逾心道不听不行啊,这狗屎剧情放在这里,他必须演完,便冷着脸颔>>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