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意思,估计是谢逾宿醉后头疼的样子有些像精神病发作,加上上次掰手指也是酒后,给沈辞整出心理阴影了,认为谢逾酒后就会精神病发作然后自
残。而且许青山当时分析病情,说原主病情严重,之前是通过打人才得到的缓解,沈辞一掂量,觉着比起让他一直疯,又疯又自残的,被打两下也可以接受。
……好在也没那么傻,谢逾掂量那鞭子,是条下手轻的情/。趣用工具,还记得说安全词。
被人压在床上,沈辞茫然无辜看着他。
谢逾无声叹了口气,觉着不解气,又戳了他脑门一下,将沈辞脑袋戳得一晃一晃,继而骂道:“沈助教,我说你是不是傻啊?”
他之前抱住沈辞的时候,怀里的身体还微微发颤,现在被被子裹着,才安静了下来,沈辞明明没有特殊癖好也不享受痛苦,在谢逾拿到鞭子的时候,他甚至是害怕的。
可就这样,他也要在客厅柜子放好工具。
沈辞将歪着的头转回来,静静看着谢逾,谨慎得观察他的脸色:虽然依旧泛白,但还在正常范围之内,就是表情有点难看,他紧紧蹙着眉,嘴唇深抿,似乎无奈到了极点,还有点自暴自弃般的颓丧。
沈辞轻声问:“你没事了吗?”
他略略挣扎:“我带你去青山医院吧,你先让开,我给许医生打个电话……”
——他还以为谢逾有精神病呢。
谢逾心道这日子过不过了,之前两人是任务关系,沈辞以为他有精神病,OK,没问题,反正倒时候任务完成一拍两散,现在都见家长了,怀里这人都要成他老婆了,还以为他有精神病,回头玩个情d趣喝点酒,或者偶尔头疼发作,沈辞都要给他送青山医院,这日子还过不过了?
谢逾本来就有点头疼,现在更是一突一突跳着疼,他压着沈辞寸步不让:“我得说清楚了,我没有神经病。”
顶着沈辞困惑的眼神,他自暴自弃:“——好吧,曾经有过,但很轻微,已经好了,而且我也不喜欢打人,我没有那种变态爱好,我从没有打过任何人……”
“好吧。”他深吸一口气,继续自暴自弃,“打过学校门口的混混,但那是因为他抢女孩子的钱包,我看那姑娘都要哭了,我才动手的。”
沈辞还是迟疑地看着他,微微抿唇:“可是……”
谢逾不想听“可是”,这事儿他现在就没法解释,也解释不清楚,不然这精神病发作的屎盆子就扣他头上了,于是他扣住沈辞的后颈,逼着他抬头,而后俯下身子,直直吻了上去。
“!”
谢逾没接过吻,沈辞也没接过吻,刚开始他俩就像俩青涩的小学生,嘴唇相触,牙齿磕碰。但可能相比起沈辞这样从小到大的好孩子,谢逾这类离经叛道过的天然有优势,不多时,他便掌握了亲吻的技巧。
他撬开沈辞的牙冠,逼着那截茫然无措的舌头接纳他,迎合他,而后舔舐,吮吸,发出啧啧的水声,垫在脑后的手则死死扣>>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