sp; 江知意只是看着他,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在公司其他员工或者竞争对手看来,这表情极具压迫感,但在闻弦看来,就显得有点呆。
闻弦便知道,他刚刚说的江知意一句也没听进去。
闻弦只得重复一遍:“我说,我们不离婚,好不好?”
他拉过江知意的手,捏了又捏:“还没听清楚吗?宝贝,我们不离婚了好不好?”
闻弦向来放得开,用发小的话来说,就是“孔雀开屏”或者“风骚”,他逗江知意玩的时候,什么心肝honey宝贝不要钱似的乱叫,也不避讳人,有时候当着袁助理也这么叫。
后世的江知意脸皮薄,最开始会不好意思,后来也习惯了
,但是现在面前这个,脸皮还薄的很。
“……”
江知意仓促放开攥着闻弦的手,匆匆执起汤勺:“嗯。”
闻弦开心了。
闻弦不像江知意,他不是一个能藏住事儿的人,也不会时时刻刻绷着面瘫脸,他的喜怒爱憎很鲜明,开心时浑身都散发着洋洋得意的味道,就像江知意戒指上那枚明亮耀眼的宝石,让人一眼就知道他很开心。
这种纯粹的喜悦,是很难假扮出来的。
江知意依旧很困惑,他一般不喜欢直白的询问,总是迂回试探,但闻弦的喜悦像是感染了他,江知意跟着他一起懒洋洋的放松下来,问题便脱口而出:“为什么?”
闻弦语调轻快:“嗯?”
江知意:“为什么忽然不离婚?”
这是一根横梗在心头的刺,江
知意必须要弄清楚。
“啊,这个,这个就说来话长了。”闻弦坐直身体,重生的事太过玄虚,像胡乱编撰的戏剧小说,他一时不知道如何说起。
江知意并不催促,只是安静的看着他。
他摆出了安静倾听的姿势,似乎闻弦不说,他就一直等。
闻弦放下刀叉,视线扫过面前的奶油蘑菇汤:“好吧,刚好我也有话想要问你……嗯,我们来玩个快问快答好不好?”
江知意不明所以:“好,现在开始吗?”
闻弦压住:“不,等我说开始,我们再开始。”
但是等闻弦真的说开始的时候,江知意后悔了。
他被按在床头,睡衣领口大开,闻弦正慢条斯理的解着最后几粒扣子,并要求他履行伴侣的职责。
当最后一粒解开,睡衣顺着腰线剥落的时候,闻弦愉快的宣布:“游戏开始。”
他吻着爱人的耳垂,手中动作不停,在江知意越来越难以抑制的呼吸声中注视着爱人的眼眸,轻声问:“第一个问题,知意,你为什么会喜欢我?”
“……为什么明知道这是场不幸福的婚姻,也非要和我结婚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