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苏浑身杀气腾腾,看上去比武将还武将,小小苏搓搓胳膊改换目标,“三哥,秦家其他人怎么判的?”
秦彭年通敌叛国,他的继室夫人是契丹
人同样难逃一死,不过他家还有一个女儿一个外甥女,小辈没有参与应该罪不至死吧。
苏辙回道,“秦家直系刺配沧州,旁系以行论罪,朝中若与秦彭年关系紧密者,尽数下狱待审。”
苏景殊哼了一声,“不知道这次能揪出来多少叛国的好苗子。”
贪赃枉法结党营私或许能忍,通敌叛国绝对不能。
尤其他们大宋周边不只一个敌国,本来以一敌二就已经很烦人,内里再被渗透进奸细还要不要人活了?
叛国就砍头,官职再高也绝不留情。
苏轼伸伸懒腰补充道,“那秦彭年是庞太师的门生,门生叛国,庞太师也没少被弹劾,听说庞妃在官家面前哭了好几日,这才让他只罚俸一年就过去了。”
苏景殊深有感触,“由此可见,功成名就之后不能随便收学生。”
学生品行好还行,品行不好就是庞太师这个下场。
识人不明,罚。
这年头识人不明是大错,据说包大人上一次被贬出京城就是因为担保举荐的官员出了问题。
苏轼拍拍小老弟的脑袋,眯着眼睛笑道,“呦,景哥儿现在就想着收学生了?有志气!”
苏景殊幽幽抬头,“二哥,你不要强词夺理。”
他什么时候说要收学生了?他说的是让老爹老哥谨慎收徒好吧!
看什么看?尤其是你苏东坡!
天气渐热,傍晚的微风吹在身上格外舒适,父子四人在院子里小酌,直到太阳落山才起身。
小小苏好些天没吃到家里的饭菜,桌上大半的碗碟都是他清空的,饭饱神虚,这时候回房美美的睡上一觉简直是世上最幸福的事情。
然而……
老苏慢悠悠拎着小儿子的耳朵,招呼另外两个儿子一起去书房“三堂会审”。
小小苏:???
怎怎怎怎怎怎么了?
不是没什么事儿了吗?
怎么还带翻旧账的?
苏轼笑眯眯跟上,“景哥儿,二哥怎么不知道你还有那么大的能耐呢?”
苏辙板着脸开口,“在家里放炸药,你把家里当什么地方了?”
苏轼继续笑眯眯,“还有那么多炼铁炼铜的法子,不知道的还以为咱家出了个铁匠呢。”
苏辙依旧板着脸,“过分!”
小小苏:QAQ~
他编个故事容易吗?
统哥,咱打个商量,下次再有超出这个时代的东西能不能让它顺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