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主簿,三哥是河南府渑池县的主簿,虽然不知道那两个县具体在哪儿,但是都在河南府应该远不到哪儿去。
“京城有疫病,周边州县虽然没有传出疫病的消息,但是也得小心为上。”程夫人想了想,觉得得再给俩儿子的行李里添点东西,“景哥儿,你们这烈酒怎么蒸的?”
“二哥在家蒸的,操作不规范还不够纯。”苏景殊二话不说把他哥卖的干干净净,然后挺胸抬头毛遂自荐,“娘,我在安乐坊的时候和孙先生一起操作过,您来买酒我来蒸怎么样?”
作坊里的工匠只会蒸花露,蒸馏酒精还是他有经验。
他好歹是做过酒精蒸馏实验的人,做实验的时候加几粒沸石防止暴沸这种小知识点他都记得,这事儿交给他绝对没问题。
可惜他觉得他没问题,他娘觉得很有问题。
不光觉得很有问题,还觉得他二哥需要来自母亲的“温柔”教训。
苏景殊遗憾的叹了口气,并且在心里为亲爱的哥哥默哀三秒钟。
更加遗憾的是,他二哥喝多了呼呼大睡,三哥将凌乱的院子收拾干净然后将那些玻璃器皿带到主院上交给娘亲并得到了来自娘亲的爱的夸夸,而他只能像根木头一样杵在旁边。
惊!大苏私下烧琉璃酿酒,最大赢家竟是小苏!
程夫人的胭脂铺已经步入正轨,铺子名为胭脂铺,特色却是各种洗面药,花露也并非大头。
城里有专门卖各种花露的香水铺子,他们家的胭脂铺有花露主要是因为苏八娘喜欢,所以程夫人特意让人在作坊里置办了一套蒸花露的琉璃器皿。
蒸出来的花露能不能卖出去不重要,女儿喜欢就行。
不过他们家八娘在这上面的确有些天赋,配出来的花露味道极好,不少小娘子特意到他们铺子里买八娘配出来的花露,现在已经到了供不应求的地步。
苏景殊又想起了什么,有些迟疑的问道,“娘,咱家铺子里的胭脂是用什么调的?”
程夫人笑道,“放心,没有用铅粉轻粉。”
他们家景哥儿自小鬼主意就多,幼时见到她的脂粉好奇不已,她那盒脂粉用的是上好的融州铅粉调和而成,偏偏这小子非说有毒不让用,问他怎么有毒他也说不出来,就是不让用。
最后那盒价值不菲的脂粉只能扔掉,可把她给心疼坏了。
自那之后家里就没再买过含有铅粉轻粉的东西,直接改成用米心磨成的粉英,生怕这小子看到闹人。
现在想想,景哥儿忽然说铅粉有毒时他们家刚搬去郊外不久,该不会那时候就已经在山里捡到神秘江湖人了吧?
程夫人眸光一沉,拍拍旁边的椅子示意小儿子坐下,抓住他的手臂温声问道,“景哥儿只说不许用铅粉轻粉,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