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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景殊拍拍胸口,他要是有公孙先生这么好用的脑袋瓜,莫说是大宋官场,将来让他以三寸不烂之舌扫平西夏涤荡辽国都没问题。
不是说新鲜的脑袋瓜更好用吗?他的脑袋瓜比公孙先生新鲜,为什么没有公孙先生的脑袋瓜好用?
差评!
另一边,白玉堂借着夜色在襄阳王府来去如风。
兴许是王府的蜡烛不要钱,所有的院子都灯火通明,可各个院子的假山树丛又做的很是景致,影影绰绰比不点灯还容易藏人。
也不知道襄阳王到底怎么想的,他住进王府的时候没有想到这个问题吗?
他没有想到,他身边也没人想到?
还是说单纯就是自信的觉得没有人敢擅闯他襄阳王府?
白五爷一边吐槽一边去最亮的宫殿,找到襄阳王后熟练的跳到房梁上蹲下。
沈六说大管家看底下人不顺眼没有说谎,看他们俩走在一起时针锋相对的样子就能看出来。
一个说孙先生是王爷亲自下令留下的,一个说他们堂堂王府竟然让一个算命先生当座上宾简直荒谬,要不是他们马上要去见襄阳王,没准儿吵急眼了能在门口打起来。
可惜了,打起来多好看,只吵架一点意思都没有。
沈六快步进殿,当旁边的大管家不存在,凑到襄阳王跟前殷勤道,“王爷,属下打听出来了,那算命的姓孙名嘉德,曾经在大名府给人相面测字,后来得罪了当地寺庙,那寺庙联合官府让他在大名府没有立足之地,如此才成为云游四方的游方道士。”
襄阳王若有所思,“也就是说,他在大名府有仇家。”
沈六忙不迭点头,“有,还是大仇。”
都把他害成没有落脚之地的游方道士了,这仇肯定不会小。
管家上前提醒,“王爷,稳妥起见还是先派人去大名府打听打听,属下总觉得那道士不可信。”
“孙先生游历到襄阳,听闻王爷贤名才带着徒弟过来投奔,有什么不可信的?”沈六反口怼回去,“按照管家的意思,招贤院住着的那些江湖侠士岂不是都不可信?”
“好了,别吵。”襄阳王清清嗓子,“赵安,你派人去大名府打听打听,如果那算命的真的在大名府有仇,本王还要重用他。”
() 管家顿了一下,又问了一句,“王爷,那只是个算命的,能有什么用处?”()
他那一张嘴能说会道,怎么不能用?襄阳王在亲信面前没有隐瞒想法,笑的脸上的肥肉都快要掉下来了,赵曙那小子把武备攻城作改成了军器监,里头有不少好东西,契丹人对那些大炮眼馋很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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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廷对军器监管的非常严格,除了相关官员,别人想打听消息都打听不到。
但是他是襄阳王,他是太宗皇帝的儿子,大宋没有什么地方可以禁止他出入,军器监也一样,他不信赵曙真能拿那些所谓的章程罚他。
从南往北打太难,从北往南打容易的多,只要朝廷没有那些火炮炸药,或者契丹和他们也有那些火炮炸药,他们在战场上就不会吃火器的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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