财?
农人今年种地一亩收
成两百斤,明年种地一亩地收成四百斤,这有定数吗?妥妥没有啊!
一亩地收成两百斤朝廷收三成和一亩地收成四百斤朝廷收四成哪个能让国库收入更多不用他强调,会算数的都能算出来,比起勒紧裤腰带降低税收,不如想法子提高粮食产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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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税如此,其他税自然也是如此。
见鬼的天下之财有定数,要他来说,天地间的财富分明是取之不尽用之不竭,只是他们没有找到利用的法子而已。
因为在这事儿上观点不同,王介甫和司马君实已经从无话不说变成见面就想吵架,俩人谁都说服不了谁,官家召见的时候都特意避免让他们俩见面。
登州盐场的变动是效仿范祥在陕西的变革,却也契合王相公的想法,要是能在登州推广开来,接下来很有可能就是推行整个京东路乃至整个大宋。
虽说苏家父子四人现在有两个都明确表示不赞同王相公的想法,还有一个没有发表意见是因为在史官编书接触不到新政,但是身在地方的苏景殊不太一样。
一来他是官家钦点的三元,二来是这小子真的觉得王相公的想法有道理。
赞同一部分,并非全部赞同,但是在如今朝中这种非黑即白的情况下,不旗帜鲜明的反对就是赞同。
公孙策想起朝中现状就想摇头,幸好需要上朝的是包大人不是他,不然怕是连吃饭都吃不下去。
没办法,官家私底下召见的时候可以把政见不同的臣子分开,上朝的时候大家都站在一块儿想避都没法避,
两拨针锋相对的再加上一拨看热闹不嫌事儿大的,房顶都能让他们掀翻。
展昭原本没打算听那么多,听着听着一不小心就听完了,“先生,我怎么感觉景哥儿在登州比在京城还能得罪人?”
“你的感觉没有错。”公孙策老神在在,“他们苏家的人和谨小慎微四个字都不沾边,想想他爹他哥在京城干的事情,啧,一脉相承。”
展昭想起昨儿又跑去王家和老王大吵一架的老苏,表情逐渐微妙。
那什么,景哥儿还是待在登州吧,京城这种是非之地越晚回来越好。
案卷在刑部衙门转了一圈又去御前转了一圈,复审结果和初审保持一致,那些犯事儿的官员毫无意外的被押送到他们该去的地方劳改,一点捞出来的机会都不给他们留。
本身就是被放弃的棋子,试探出官家的态度就是他们的价值,价值耗尽被放弃也是理所当然。
苏景殊在盐场待了近一个月,每天早上睁开眼睛第一件事就是把那些在盐场搞通货膨胀的糟心玩意儿骂一顿。
不幸中的万幸,那些糟心玩意儿卖盐钞参考的是前些年的产量,只要盐场的产盐量冲上去,那些卖出去的盐钞就不是大问题。
以前天天埋怨大宋的生产力水平低,现在生产力水平低反而帮了他一个大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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