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局势瞬息万变,板上钉钉的事情也能把钉子拔了。
苏景殊还没来得及替他哥伤心,被贬出京的俩哥哥就幸存了一个。
以洛阳和开封的距离,被贬的那个和留在京城也没啥区别,最后远在千里之外的依旧只有他自己。
小小苏:???
这也行?
太子殿下沉重的表示,只要他的皇帝爹拿定注意,再离谱的事情都能行。
以他爹对苏二哥的喜爱程度,将人留在京城不离谱,把人派去杭州当通判才是出乎他的意料,下诏之后再后悔太正常了。
他爹要是舍得把人派去杭州那么远的地方,当初就不会几次三番的试图把人弄回来。
没弄回来的时候贬远点也就算了,弄回来后再贬……不可能。
杭州多远啊,在那儿写的诗词想传回京城都得好几个月,哪有将人留在京城方便。
他能给出的最大让步就是不把人提拔成谏官,贬出京城就算了,看在他是皇帝的份儿上让让他。
苏景殊:……
你们父子俩现在已经不讲究到这个地步了吗?
还把人提拔成谏官,就他二哥那张嘴,不当谏官都能两边得罪完,当了谏官还不得得罪满朝堂?
怎么想的啊?
莫名有种他们家二哥迟早还得被贬出去的感觉。
官家也是,杭州那么好的地方都舍不得让二哥去,登州这么穷就舍得让他来是吧?
偏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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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苏放下信件,化悲愤为食欲拉着白五爷和老沈陪他涮火锅,吃饱喝足开始给京城的亲朋好友找不痛快。
过年不代表能闲着,年后的工作计划做了吗?漏洞百出的青苗法想好怎么改了吗?明年秋闱后年春闱,教材到底更不更新定下来了吗?
都没有?什么都没定下来还有心情过年?
不得不说,小小苏大人煞风景很有一手,只要他想,再欢快的气氛都能给搅和出凄风苦雨冷煞人的感觉。
只要作不死,就往死里作,只是让所有人都过不好年而已,问题不大。
而且他也不是只会捣乱,随信一起送往京城的还有年礼。
庞衙内带回去的一回事儿,他让人送过去的是另一回事儿,登州虽穷但是一年四季都有特产,州衙门口的菜地也种出来了新作物。
感谢天感谢地,秋天收获的土豆可以让他开心一整个冬天,什么样的坏消息都打扰不到他的好心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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