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sp; 占用假期时间是不可能的,再着急的事情也得等到年后。
主要是过年前后他的肱股之臣们都在忙家里事凑不到一起,他本来的打算就是年后召集政事堂和条例司的官员坐下来好好说话。
过年放松几天,他也好真正静下心来考虑接下来要怎么办。
这一年来只顾得闷头和朝臣吵架,回头看看的确有不妥当的地方,幸好政事堂的几位相公没有全部被他气跑。
青苗法往哪个方向改他还没想好,不过有一点可以确定,还钱时的那两分利必须得取消。
官府可以不借钱给百姓,但是绝不能在需要粮食救命的时候找百姓收利息。
至于家中贫困到什么程度才能找官府借粮,还得商量过之后才能决定。
这份钱不是赈济救灾的钱,赈灾的银两花出去回不来,青苗钱花出去还得要回来,要是二者混为一谈,朝廷又何必费劲去推行青苗法?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仓促推行下去问题太多,新政果然还是得慢慢来。
赵大郎转身想走,他已经知道在他爹上头的时候说服他改变主意有多费劲,短时间内他不想和他爹讨论新政相关的事情。
他还是个孩子,他懂什么?
切~
然而他想说的时候他爹不让他说,他想走的时候他爹又不让他走。
官家成年许久终于迎来了叛逆期,这个叛逆期还全使在亲儿子身上了。
太子殿下:……
说真的,他感觉他这个儿子比当爹还操心。
行吧,让他看看他爹又有什么奇思妙想。
事实证明,让王相公和其他几位相公坐下来好好说话正这个法子根本行不通,不管之前说的多好,几个人凑到一起都会演变成吵架。
冷静是冷静不下来的,只要人凑到一起,在朝堂还是在书房没有区别,总之吵就完事儿了。
火气上头的人是没有理智的,冷静时分析利弊的能力消失的干干净净,满脑子只有不行不许不可以。
谁都说服不了谁,谁都不觉得自己有错。
把人凑到一起心平气和商量对策是行不通的,最管用的法子就是他两边来回跑当个善解人意的传话人。
只能他来当,换个人都不行。
当过传话人才知道传话人有多难当,尤其是一方说不清楚另一个又不乐意听解释的时候,真没人在其中调停朝堂都能让他们吵翻天。
条例司推行的均输法和汉时理财名臣桑弘羊推行的均输法名字一样,但是内容却有很大的不同。
王相公他们知道他们的均输法和史上那些均输法名字一样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