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官,不想走,但他的手腕子太疼了,身在医院还能回到军营的卫生所。
他对那个小年轻说道:“铁子,跟我去急诊室,看看手腕子。”
“哼!宋祈年你罪加一等,等着判死刑吧。”
宋祈年见那个中年军官,手腕子耷拉下来,觉得不是骨断就是筋折了。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不屑,睁大眼睛看着铁子和他的主子想干嘛,担心被偷袭了。
“吴连长,咱们在病房里,管床医生就在眼前,让他给你看看吧。”
“他能把宋祈年肺子里的碎弹片取出来,给你治疗,那不是小菜一碟吗。”
铁子是吴连长的部下,因为是同乡,被安排在身边,当了勤务兵。
他看着连长的手腕子,逐渐红肿,有的地方已经发紫了,忙对吴德说道。
“你看那个医生,一副欠揍的样子,能好好地给我治伤吗?”
吴德比谁都明白,管床医生如茅厕的石头,又臭又硬,好像和自己结下梁子了。
他还想着怎么处理,这个不知道天有多高,地有多深的医生呢,怎么能求着他给自己治疗。
“我看能。”
铁子斩钉截铁地说道。
他不知道吴德怎么那么笨,打宋祈年没有打成,把自己弄伤了。
到了现在,才知道宋祈年不好惹。
与其说,宋祈年不好惹,他觉得眼前的管床医生才不好惹,好像神仙下凡似的,凡人都靠后,谁也别想靠近宋祈年。
管床医生,听着吴德和铁子的对话,他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站在宋祈年病床的前面。
一副视死如归,谁敢动一下宋祈年,让他去那个世界报到。
“铁子,咱们走,我去看看手腕子,然后再找宋祈年算账。”
吴德觉得,求管床医生给自己治疗,不但被拒绝还跌份。
与其被拒绝,还不如找个熟人,给自己看看。
他一边抬腿往外走,一边对傻愣愣地,站在原地的铁子说道。
“是。”
铁子答应一声,忙说道。
管床医生,看着吴德和铁子走了,他俯下身子对宋祈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