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的事情联想到一起。
因为翁曼的事,那天晚上参与过的几个都被拘留过,虽然只关了几天,但出来后还是被家里数落得不轻,可也因为死了人,而且他们知道那人究竟是怎么死的,所以一个个都老实了一段时间。
可这一段时时间并没有维持多久,几人又耐不住寂寞地开始花天酒地了,甚至将那晚的事当成了炫耀的谈资,玩过女人,还玩死过女人,最后还能全身而退,这对他们来说不但不可怕,反而还很
酷炫。
就让人有种,他们好像也进了掌握他人生杀大权的圈子,这才是真的权钱,真正的纸醉金迷。
一杯混了料的酒下肚,刺激感瞬间上头,晕晕乎乎飘飘欲仙,快乐得找不着北。
摇晃的灯光,动感的舞曲,杨乾晃晃悠悠站了起来想要去洗手间,一路脚步不稳地过去,被喊着杨少地又灌了几杯酒,好不容易摸进洗手间,将吵闹的音乐阻隔在外,杨乾才觉得舒服了一些,还扶着洗手台摇头晃脑了片刻。
马亦璇慢慢显出身形出现在他的身后,她贴到杨乾的背后,两手搭在他的肩膀上,在他耳边轻声喊道:“杨少。”
杨乾笑着抬头:“谁啊?”
他看向镜子,视线有些模糊不清,微微眯了眯眼才看清身边的长发女人。
马亦璇,那天晚上被他们套着塑料袋勒死的女人。
塑料袋是谁套上去的杨乾已经不记得了,只记得这女人很不听话,对他们又打又踹,还叫喊着这是强|奸,她一定要告他们。
杨乾笑了,告他们,一个需要靠借贷救命的人,拿什么告,他们花钱请大律,分分钟能打成你情我愿,甚至还能打成因不满钱给少了于是诬告勒索。
在他们这种圈子里,把黑打白的事发生得不要太多,这种连律师都请不起的人,拿什么跟他们玩。
杨乾先是不屑地笑了一下,混沌的脑袋才迷糊记起马亦璇不是死了吗,姓焦的还说尸体都处理好了,让他们放心呢。
杨乾侧头看去,但身边又没人了,等他再次转头,见到那女人还在镜子里。
杨乾猛然惊醒,还揉了揉眼睛,有点怀疑自己是不是嗑药上头出现幻觉了。
但这好像不是幻觉,镜子里的女人不止喊着他的名字,还对着他笑,他甚至能感觉到肩膀上冰冷的触感。
杨乾转身就想跑,跑出这个封闭的卫生间,跑到外面满是人群的热闹里。
可他脚下仿佛生了钉,他>>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