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现在一身棉衣都是十年打底,新三年旧三年缝缝补补又三年真心不是开玩笑。
“再就是棉花票,东北冬天冷,棉衣得往厚了做,一斤棉花差不多。”
“然后是买布料和棉花的钱,加上票和工费……”
王楠他们一通扒拉后,给出答案,“八块差不多。”
账算得明明白白,布票一丈另五寸的价格是4.8上下。
因为各个地区有差异,他们取了中间数字。
然后是棉花,工费之类的。
“秋雨你怎么说?”
易迟迟将选择权交给周秋雨,她踌躇半晌,“你真的还有棉袄?”
“有。”
“我买。”
这也是个利落性子,一听果断掏了钱将身上唯一的一张大团结递给她。
易迟迟伸手接过后找了她两块,巫永飞见此又开始嘴贱。
“我还以为你会送给她。”
论破坏气氛,谁也比不过巫永飞。
周秋雨翻了个白眼,“她又不欠我的,凭什么要白送。”
易迟迟愿意白送,她还不敢要呢。
无功不受禄这道理三岁小孩儿都懂。
“她有多的呀。”
这话简直狗屁不通。
易迟迟懒得惯着他,直接开怼,“我看你还有好几张大团结,钱挺多。按照你的逻辑你钱多,就该送我们点。”
说着,她伸出手,“来大兄弟,见者有份,一人分点。”
万万没想到她会来这么一遭的巫永飞,顿时跟吃了苍蝇似的脸色难看。
白琛他们哈哈大笑。
该,这货就得这样对付。
“我觉得易迟迟说的有道理,来吧,兄弟,我也不贪心,你意思意思给我个两三块就行。”
白琛第一个搭台唱戏。>>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