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这个福瓜你藏好,谁也别告诉。”
担心王楠头脑发热想把福瓜拿去换钱,她轻声道,“你别犯浑,这玩意现今不能见人。”
要见人也是改革开放以后的事。
“怪不得老太太让我把东西藏好。”
她轻声呢喃,看着福瓜的眼神都变了,“迟迟,要不我把它卖给你吧?!”
话一出口,她就觉得这个主意好。
看着易迟迟的目光顿时变得灼热起来,“你识货,也不会坑我,正好我妹妹生病急需用钱,你看行不行?”
易迟迟微笑着拒绝,她不和熟人做这样的交易。
容易出现麻烦。
哪怕这块福瓜的料子是帝王绿也不行。
被拒绝的王楠有些遗憾,却也没在强求的带着东西离开。
翌日清早吃好早饭后,她顶着刺骨的寒风去公社给家里寄钱和粮票。
两个小时后一脸惊魂未定的跑到队医室找易迟迟。
“出、出事了!”
她面色煞白哆嗦着道。
“出什么事了?”
马婶子她们眼睛刷的一下亮了,一颗吃瓜的心蠢蠢欲动着将王楠安顿好,又塞了一杯热水到她手里,才开口询问事情的经过。
易迟迟和柳兰的耳朵竖了起来。
“隔壁那个林知青戴牌子了。”
喝了几口热水感觉自己重新活过来的王楠想起在公社见到的事,还是心有余悸,“戴牌子了,被打的挺惨,头发也剃了。”
刷的一下,所有人的视线落在马婶子身上。
“婶子,这么大的事你没收到消息?”
马婶子也挺懵,“我没听说过啊。”
这事情就有点不对,她是谁?
出了名的消息灵通,竟然还有她不知道的事,就离谱。
“你们等着,我去招人打听一下。”
话音未落,她一阵风似的离开。
连针线筐都没拿。
隔了没几分钟,她骑着二八杠从门口路过。
看方向是去隔壁红旗大队。
易迟迟下巴都快掉了,她以为的打探消息是找村里大娘们打听,搞了半天是去隔壁大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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