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
王楠语重心长,“老关啊,我们都知道你家条件好,你父母兄弟他们也疼你,愿意给你寄钱寄票寄东西补贴你,但我求求你,财不外露,悠着点行吗?”
可别跟个财神爷似的一天到晚大手大脚的散财。
也就是靠山屯民风清正,换成隔壁红旗大队就关明月这性子,怕是被吃得骨头都不剩。
担心她听不进去,王楠他们开始摆事实讲道理用红旗公社举例让她认识人心险恶。
事实证明,什么都怕比较,一比较对比就出来了。
效果也是显着的。
关明月吓得瑟瑟发抖,“大队干部还会检查知青的包裹和信件?”
“多正常,隔壁一直就是这样,有啥好东西他们先拿,能留点都是有良心,全拿你也没地儿说理去。”
说到这里,葛素娟拍拍她的肩,“老关你可长点心吧。”
“长心,我一定长心。”
关明月忙不迭点头,她是真不知道还有这样的事。
万幸她来了靠山屯,而不是隔壁大队。
不然那样的日子她想想都不寒而栗。
见她这次听进去了,众人的话题再次回归到礼金上。
一番商议讨论后,易迟迟他们还是决定走流程,按照柳小草的标准来。
哪怕柳小草和钱平安的婚礼没宴席,纯收钱,但小两口有承诺等把困难时期熬过去,他们就补办婚宴请大家伙吃一顿。
以钱平安的能耐,这天不会太远。
因此,柳兰那边也一视同仁,一人两毛。
敲定好数目后,就该散了。
回房间后,易迟迟倒水洗漱好又泡了个脚,正准备休息,葛素娟来敲门了。
知道她来意的易迟迟拿了钱递给她,轻声道,“粮票借到了吗?”
“借到了。”
她颔首,想到借粮票时关明月拿出来的那一迭票,颇有些无语道,“老关是真的没一点警惕性,怪不得被宴晚晚和宁海涛耍的团团转。”
易迟迟眼睛骤然瞪大,“她借你粮票你这样说她不好吧?!”
好歹给人留点面子。
“我当着她面也这样说的。”
葛素娟无奈,“我担心她拿着那一迭票出去招摇显摆惹出乱子,把她骂了一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