功把急眼的男人哄好。
然后,两人顶着众人见鬼似的目光,一路回到了他申请的临时房子。
这片区域是整齐划一的独栋,白墙青瓦,前后都有院子。
有些院子里开了菜地,有些没开。
闻时申请的就是没开菜地的院子,左邻右舍倒是都开了,显然是有人居住,但没见到人。
他拿了钥匙开门,“回去之前你就住这。”
易迟迟脱口而出,“你呢?”
“我住宿舍。”
还没领证呢,不能同住一个屋檐下。
“屋里的家具摆设之类的都是找后勤申请的,你先将就着住一下,等结婚了可以继续用,也可以自己出钱出票置办家具。”
想的还挺长远。
易迟迟心里有了数,这套房子不出意外就是给闻时留的。
左右邻居大概率是他的搭档。
就算不是,职级和他也差不多。
“有点渴。”
她坐在椅子上,强撑着的精神气瞬间散开,感觉浑身骨头都快散了。
从祖国的大北方到祖国的大南方,全程近四千公里,火车汽车轮渡一路倒腾,就算昨夜在招待所住了一晚缓解疲惫,也还是觉得累。
“喝汽水好不好?”
他拿了瓶北冰洋递过来,易迟迟嘴角抽搐了一下,准备的好挺周全,然而汽水这玩意的解渴效果不行。
“我想喝水。”
闻时哦了声,满脸遗憾的拿了水壶给她倒水,特意给未来媳妇准备的汽水她不喜欢,反而喜欢水。
果然,就不该听老贺那个不靠谱的话。
“新买的,放心喝。”
他拿了水杯递给她,易迟迟伸手接过道了声谢,捧着杯子吨吨吨开始喝水。
闻时看得害怕,忙不迭劝道,“你慢点,小心呛。”
易迟迟,……她又不是三岁小孩儿,哪能喝个水还呛住。
然而这是闻时的一片心意,不能怼。
所以,她笑着将水杯放下,起身来到最大的两个行李面前,招呼他过来一起拆。
“快来,这里面都是你的东西。”
闻时没动,而是看着她问,“有没有你给我准备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