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叮嘱,“你要煮饭的话添柴的时候控制一下数量,别把灶洞塞死了,不煮饭煮面的话不用添。”
“捞饭我不会煮。”
易迟迟也不会,那个捞饭有点麻烦,需要冷水和米一起下锅,等煮的差不多了再捞起来放锅里蒸。
关键点在于捞起来的这个步骤,她搞不清楚什么样叫差不多。
自打煮过一次夹生还硬邦邦的捞饭后,闻母现在是禁止她进入厨房。
连打下手不需要她。
得知张晓琴不煮饭,她放心离开。
路上遇到了浑身脏兮兮满脸疲倦的乔军,这位垂头丧气地走在药子叔旁边,步伐沉重的跟上断头台差不多。
药子叔正在训斥他,“你说你年纪轻轻的,咋就这么没用。”
乔军委屈坏了,“我之前又没干过这些活。”
百多斤的重量,差点把他压垮好不好。
支书叹气,“现在的小年轻啊,是一个比一个不行。”
同行的白琛他们默默低下了头,羞愧的。
易迟迟闻声不敢吭声,脚下步伐加快想闷头过去,结果药子叔不愿意放过她,“站住。”
她瞬间跟鹌鹑似的停下脚步,乖巧喊人。
“药子叔,支书叔,队长叔……花婶子……”
一长串的称呼出口,口水都快耗光了。
见药子将她喊住,在场众人有一个算一个,也不急着走了,而是饶有兴致看戏。
花婶更是好奇道,“药子,你喊迟迟做什?”
“还能做什,明天跟我上山。”
易迟迟,“???采药?”
“对,去年留下来的那些药材得抓紧时间采摘回来,留着冬天用。”
“行。”
这是正事,易迟迟没>>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