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这个做件裙子如何?”
闻母嘴角抽搐了一下,“这颜色就不适合我这个年纪,太年轻了。”
谁家上了年纪的老太太穿碎花啊,真穿了怕是会被说老不羞。
“裙子不要。”
“那做件衬衫?”
闻母算是看明白了,她家儿媳这是铁了心的要消耗点的确良。
“换成白色那个就做。”
这是应下的意思。
能消耗就行,白色碎花对易迟迟来说都不差。
她笑着应了声,就收拾了桌子拿了布过来摊开,画线都懒得画的直接裁剪。
撕拉声不绝于耳,闻母看着她利索裁剪的动作,再对比一下公社裁缝铺子师傅那小心翼翼生怕裁剪坏的动作,感觉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
“要不要我帮忙?”
“不需要,妈你自己玩去,我一个人能行。”
闻母没去玩,而是跑去烧水准备洗澡。
晚间易迟迟洗漱好后回到房间,闻时正盯着闻母的半成品衬衫看,表情有些疑惑。
听见脚步声,他眼都舍不得挪道,“媳妇,这衣服是给我做的?”
“……不是!”
易迟迟擦着头发来到炕头,将褥子这些掀开后铺了条吸水的棉布躺了下去,炕头温度高,没有吹风机的年代拿来烘头发再合适不过。
“你想要衬衫?”
“不想。”
主打一个实诚的闻时摇头,“做了我也没时间穿。”
在家穿不上,温度太低。
总不能穿着衬衫招摇过市,这是二傻子才会有的行为。
再者他也没那么抗冻。
回部队后天天军装,更没时间穿。
所以,做了也是浪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