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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宋老那文弱书生的体质,让他打点猪草都够呛,还铲雪。
“你指望宋叔还不如指望宋婶。”
易迟迟就笑,“我好奇问问。”
说到这里,她想起件事,“柴还够不够烧?”
“够!”
刚来那年柴火不够,不是易迟迟照顾他们,他们熬不过那个冬天。
从而对保安这边的冬天有了一个深刻的认知。
囤柴火就成了刻在骨子里的事。
闲暇时就囤,从年头囤到入冬,够用了。
“不够记得说。”
“知道,不会跟你客气!”
然后,两人问起闻母,谁家的房顶塌了。
“建设家的柴房塌了。”
闻母言简意赅,“不然我也不会这么快回来。”
言外之意:没伤到人。
既然没伤人,这个话题就到了结束的时候。
三人吭哧吭哧干了俩小时,不但将房顶铲下来的雪搬到了空着的菜地里,就连门口路上和前院的雪也都铲了个干净。
然而没卵用,没几个小时又积了起来。
所幸上午十点多雪开始变小,积起来的雪没夜间的厚。
屯里路上的雪大队长他们有安排巡逻队的人定期清理,导致路不算难走。
所以,柳兰出现在易迟迟眼前时,她一点都不觉得惊奇。
还自觉拍了拍暖烘烘的炕,“上来干活。”
“来了!”
柳兰将帽子手套摘了挂在架子上,接着脱了鞋上了炕,熟门熟路搬来自己的绣架,坐在易迟迟对面开始穿线。
“你怎么还在画?”
“定稿,上个色。”
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