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他回应了!林业惊异道。
昨晚他吓得对着这鬼婴连连哭泣求饶,求爷爷告奶奶地尖叫,乱七八糟说了一大堆,但鬼婴却完
全没有给予任何回应。
当时他还以为,这东西压根不会说话。
秦非一开口,怎么事情就变了呢?林业佩服得五体投地。
“他说了什么?”孙守义壮着胆子靠近。秦非摇了摇头,他也没听清,青年柔声又问了一遍: “宝贝,你刚才说什么?”
鬼婴急迫地发声,身体向前,直直贴上秦非的侧脸。包裹着肌肉的黏膜冰凉濡湿,贴在秦非耳廓上,激得秦非蓦地打了个激灵。
舔狗,还真是不好做。
秦非发自肺腑地感叹。
鬼婴不断摇晃着脑袋,那张明黄色的符纸粘在它的头上,随着它晃动的幅度一起摇晃着,却始终没有掉落下来。
“咿咿呀呀呀!”鬼婴急了,双手胡乱挥舞。
秦非却忽然悟了: 你是想让我帮你把这东西揭下来?鬼婴立马重重地点了点头。
秦非歪了歪头,凑近打量着那张符。术业有专攻,他回头问萧霄: 这玩意要怎么揭?
萧霄思忖片刻道: 用手直接撕就行,但这张符……
但这张符看起来不像是一般的符,就连萧霄也看不出这符咒究竟是做什么用的。假如贸然去揭,并不一定能够成功。要揭下此符,理应用上糯米、朱砂、.…
后半截话还没说出口,被萧霄吞回了肚子里,因为秦非听完前半句话后便即刻手起手落,飞也似的将符纸从鬼婴脑袋上掀了下来。
这么简单啊!秦非感叹。他轻描淡写的模样,简直像是刚撕掉了一张厕所门口的草纸。
萧霄看着符纸飘到地上,人都傻在了原地。
他苦学道法十余年,看到这张符时连触碰的勇气都没有,可秦非连他的
话都没听完,却一抬手就是一个大招。
难道说,这就是师父曾经所说的:信则有不信则无,有时面对鬼物,什么都不懂的门外汉反而比大师更有威慑力?
秦大佬到底是一个什么品种的怪物??
萧霄原地凌乱,秦非的注意力则全数放在了鬼婴身上。符纸揭开的瞬间,鬼婴对秦非的好感度当即便从1%蓦地暴涨到了40%。
【死去多时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