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陈潇却抬起头来看向了余谷:“最主要的一点还得余叔叔去想,那就是这个人和你们家肯定有所关系的。他和你们家的关系可以深也可以浅,但你们和他一定有接触,并且是很多次的接触。”
“关于对凶手的了解,我也就只有这么多了。”
说到这里,陈潇这才转过头看向了娄晓东。
这时的娄晓东很奇怪,他低垂着头,拳头却是紧握着的。
露出来的一双胳膊,青筋毕露。
只是其他人都在思考,没有人注意到他。
陈潇笑问了句:“娄老哥,怎么了?”
娄晓东立马回神:“啊,没什么……在想你说的那个人呢。”
“那你有联想到吗?”
娄晓东摇头:“没,说来余谷家认识的人我都知道,但这种事情那绝对是有怨恨在里面的,不然的话人怎么可能会作案不是?”
“这话说到点子上了,何况抓人抓脏,这些都只是我个人的感觉而已。”
娄晓东笑了笑,起身说道:“老余,炉子上还烧着水的,我去看看。”
余谷点头,但他却好像有点无心听娄晓东的话,因为他也陷进思考里了。
只是余谷是木讷的。
他总觉得自己好像快看清楚那个人了,但他的眼睛前面蒙上了一层纸,怎么都捅不破。
不知道想了多久,余谷就想单独找陈潇聊聊。
只是一转头,陈潇也不知道去哪儿了。
找了好一会儿,余谷这才在灵堂里发现了陈潇的身影。
他好像是进了灵堂里边添置香火。
余谷走进了灵堂,语气带有感激的说道:“谢谢你啊陈老板,你还记得来为阿贵点香。”
“大家伙都在那听我讲故事听迷了,倒是把余贵给冷落了。”陈潇答道。
余谷没回话,但眼神里却很纠结。
陈潇插上了香后,轻声道:“余叔叔是有什么话要和我说吧?”
余谷也握紧了拳头,最终点了点头:“是。”
“我能问下,到底哪件事情是你没有说出来的?”陈潇没有直问那个人是谁,反而问出了另外的问题。
余谷看着余贵的遗照,眼中全是愧疚:“他只是提了一>>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