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老陈都在说着那条河钓鱼佬们的故事。
不过现在这个年代,陈潇老家这边的乡下,钓鱼人就只是钓鱼人。
就连手里的家伙什,大都是竹竿,专业的钓鱼佬这个时候还很少能遇见。
至于林溪那压根就是来凑热闹的。
下竿超过十分钟没有动静,就要开始嘟哝了。
为什么别人都有上鱼,她没有?
要么是她的饵泡在水里不香啦,要么是陈潇在旁边打了個喷嚏,吵到她的鱼了。
但凡陈潇要说出一句她不够耐心的话,林溪能给他掰扯半天。
什么她为了抓某个犯人,能蹲守几个小时啥的,要多少例子有多少例子。
陈潇最后也学聪明了,反正就顺着她来。
老陈一直都没有讲话,就默默的钓着鱼,但那嘴角就从来没下去过。
这时,不远处忽然传来人说话的声音。
正钓的闷的林溪,立马好奇的看去。
似乎是一个钓鱼大佬来了,其他钓鱼人正都围着他取经什么的。
林溪听了些动静,问道:“爸,那个人钓鱼很厉害吗?”
“是有一手,有一次我倒霉的一条都没钓到,还是他送了我些鱼,不然回去肯定得被你妈说。”
林溪嘿嘿一笑:“那他肯定有什么特殊的方法。”
“钓鱼能有什么特殊的方法啊,就是一个打窝和饵料嘛。我觉着我和他的没啥区别,你静静看着就是,爸今天多少给你露两手。”
老陈好像有点不服气,林溪很给面子的捧了几句,哄的老陈红光满面。
只是没多久,老陈这边没动静,那边已经上了条几斤重的草鱼了。
林溪这个凑热闹的,别人在那哇,她也跟着“哇”啊“哇”的,搞的老陈抓耳挠腮都想不明白自个儿今天的饵,到底哪儿出了毛病。
眼看着对方的鱼上的越来越多,其他这边就愈发的没了动静。
一开始大家伙还都惊奇,渐渐的每个人都觉得怪异了。
这明显不对劲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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