尤其是送行的人还有一些来晚着急上车的人特别多,所以我也不知道他是看到了谁。”
陈潇不由皱起了眉头。
燕姐口中万德看向窗外的那个动作,让陈潇觉得很重要,并且是重中之重。
但他思考也是枉然,他无法设身处地的站在万德的角度上去思考窗外的人是谁。
所以,他问了出来:“就是因为看了那一眼他立马就下车了是吧?”
“是的,连和我一句招呼都没打就走了,连他的行李也没拿。就那样冲下了车,淹没在了人群里。”
说着,燕姐又深深的吸了口烟,而后长长的吐出。
钓鱼大叔张壮一直悬在碗边的筷子,这时候也不由放在了桌子上,感慨道:
“燕啊,原来你也有过这样的故事啊。”
燕姐笑了笑:“什么故事不故事的,换做是现在他要是那样笑话我,指不定我要找人打他一顿。”
说着,燕姐突然神色黯然了起来,问道:“你们是他的谁啊?我记得他是万庄的,前些年我回来的时候还故意去打听过呢,不过他家里人好奇怪好像一个都不关心似的。”
“他是我拜把子的兄弟,这些年我一直都有托人打听他的事情,可都杳无音讯。”老陈回道。
燕姐不由恍惚,眯着眼睛看向门外,幽幽的说:“也不奇怪,他当时没上车不代表他后来没上。那时候去外地的人,没一个两个的也很正常。”
这话老陈不爱听,但老陈也不好说什么。
陈潇仍旧还在思考着,直到张献的电话打过来,才一下子打断了他的思绪。
走到一旁接听,陈潇问道:“张队,有什么消息了吗?”
“嗯,根据头骨吴主任那边做了个报告。经过一些技术上的复原和鉴定,她高度怀疑脑袋应该是被利刃割下来的。死者的年龄应该是在18-20岁之间,男性,计算之后死者的身高应该在160-170之间。”
法医有一门学问叫做识骨寻踪。
根据一些特定的人体骸骨,比如头骨,完整或不完整的长骨都能通过特定的计算公式算出死者大概的身高。
传达了这些消息,张献也没有多说,只寒暄了两句便挂了电话。
陈潇没有立即回到桌边。
他现在几乎可以确定石狮子里的那一颗骷髅头,不是万德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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